斗了这么多年,她深知宋皇后母子的脾气,要真让成王坐到那个位置上,后宫这些没顺着宋皇后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争不过,也得拼了命去争,毕竟成王一天没坐到那个位置上,他们就还有希望。不能选皇室宗亲之女封为公主,在只有她女儿和寿贞公主适龄的情况下,宋皇后不会让她女儿嫁人的。赵贵妃着急上火,又无可奈何。事情只要在宫里传开,传出宫就是迟早的事了,对于消息灵通的,傍晚就知道了。沈挽对谢景御佩服至极,“还是相公聪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马屁拍的,某位爷很受用,捏着沈挽的鼻子道,“你这马屁拍的,为夫受之有愧。”沈挽不解,“为何有愧?”“为夫让人换签文时,压根就没想这么多。”“……”沈挽瞅着谢景御,“那这是……?”“意外之喜。”沈挽,“……”嘴角眼角齐抽。她觉得对宋皇后她们来说,算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偌大一个京都,肯定有东梁的眼线,就算东梁没打算要公主和亲,平息高阳王世子出事之祸,听到这些流言,也会动心了。皇室宗族封的公主,不稀罕,真打起仗来没人会顾及,可要是皇上嫡出的寿贞公主,那可是实打实的人质。就算要打仗,晚几个月,把人质捏在手里再打也不迟。果然,人不能包藏祸心,这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又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了吗?沈挽心情愉悦的不行。晚膳后,谢景御去书房,沈挽在屋子里看书。小丫鬟拎热水进屋,沈挽见了道,“怎么这么早就准备热水了?”珊瑚道,“世子爷吩咐的,赵院正叮嘱世子妃亥时前入睡,让世子妃以后都早些沐浴就寝……”沈挽,“……”沈挽耳朵通红。那死不要脸的!分明是他想……竟然还打着赵院正的幌子,就不能要一点脸吗?!丫鬟把热水准备好,沈挽又不能放着水凉,再折腾丫鬟重新烧,只是人才刚进浴桶,某位爷就回来了。倒是没过来,坐在小榻上,把沈挽看到一半的书拿起来翻看。目不斜视,沈挽都要怀疑自已把人想歪了,然后谢景御就把丫鬟打发走,将她抱上床。半个时辰呜呜咽咽,不到亥时,都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