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沈池才骗完他,被他一说,有种戳破的心虚感。陆沉洲又道:“宝宝没有喝水,对吗?”沈池今天这颗心,那叫一个七上八下。他呸的一下把他的手指吐了出来,明明自已骗了人,为了气势不输入,沈池故意生气道:“我本来是想去喝的,但你不是头发还湿着,怕你生病吗?”“喝水哪有陆总重要。”陆沉洲扫了眼食指上的牙印,眼眸微黯,“在宝宝心里,我很重要吗?”沈池,“嗯。”陆沉洲,“比任何人都重要?”纪医生说过,易感期的alha会很敏感,一个问题他会重复多遍询问,所以需要‘信任者’给足他安全感。沈池不懂,但沈池决定说谎。“是的。”陆沉洲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攻击性,俊美的眉眼也带上了几分笑意,“宝宝,你真好。”沈池头疼。你的宝宝一点都不好。“走吧,给你吹头发。”陆沉洲,“不,宝宝更重要,只是头发而已,我先陪你喝水。”喝完水,吹完头发,沈池拿着管家递来的抑制剂,一开始,他以为会很难办,谁知对方乖巧地伸出一只健硕的手臂。“宝宝,如果我听话,打完抑制剂,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人还可以是你吗?”太乖了,乖的沈池都快不忍心骗他了。“嗯。”陆沉洲再次笑了起来,“打完抑制剂,可以把止咬器取掉吗?”他坐在椅子上,抱着沈池的腰,整个人就像大狗狗撒娇似的。沈池差点就同意了,陆沉洲的眼睛湿漉漉地,全然没了从前的冷戾,他就这么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还仰着头看向他。沈池动了动嘴巴,在对方充满希冀的目光下,他侧过了头。“不行,得戴着。”“好吧……”陆沉洲的声音带着几分失望,但很快他又歪着头问,“那么,我这次听话了,是不是该有奖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