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池急忙将手缩回来,又嫌弃地在他身上擦了擦,可擦到一半,对方却突然一个扑倒。身后是柔软的床铺,倒下去时,沈池只觉得自已陷入温暖地被窝中,没有任何不适。陆沉洲噙着笑,“宝宝,你没有拒绝。”沈池:?都不等他开口,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仿佛怕晚一秒,就能听到他的拒绝。刚才还伏低做小,真吃到肉了,就像饿了三天的野狗,那是咬在嘴里,怎么都不愿松开。最后,还是担心沈池呼吸不畅,这才松开。可松开也只是数秒的时间,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然后又重新追了上去。沈池活了两辈子,现在被欺负的像个新兵蛋子,对方就像逗猫儿似的,给他躲,给他逃,接着又一下子扑上去。“陆、沉、洲!”最后,眼看沈池真的生气了,陆沉洲这才惋惜地停下来,不过扣着他腰际的大手,却是怎么都不愿意松开。沈池喘着气,想骂他,又觉得这家伙脸皮太厚了,想打他,自已还打不过,最后只能怒道:“你,滚出去!”然后,他就听到陆沉洲委屈开口,“宝宝,你怎么用完就丢啊。”好一个倒打一耙!沈池气的,气息都不稳了,“我用完就丢?是谁没经过我允许,就自已拿钥匙撬门进来的?”陆沉洲,“是我。”沈池,“是谁,没经过我允许,就亲我的?”陆沉洲,“是我。”错全认,但下次继续。沈池招架不住,胡乱中,打开了客房的大灯。啪的一声。明亮的灯光,驱赶了屋内的黑暗。陆沉洲眼尖的发现床头柜的未曾动过的牛奶,舔了舔嘴唇,“宝宝,你没喝牛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