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薛晔臣回衙办公。,k-a·n¢s`h¨u`l¢a!o\.*c¨o\m~
如纪繁愔所言,那五名潜逃的贪官竟自动回来投案自首,将所犯下的罪行一一坦白。
至于大牢被火烧的事,他在事后没多久也听说了。如今的牢狱还在修建当中,众牢犯被迁置城南,那有处较为荒凉远人的丛棘?,是早年建设的牢狱,用荆棘围成的拘禁场所。
那里荒废多年,设施老旧,因而派了许多人手轮流看管犯人。
此事的纵火者依旧没能查到。
那些贪官革职后,相关政务无人审理,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堆积如山。薛晔臣才休沐两日,回来后就发现自己的办公桌摞得满满当当的书卷,一屁股刚坐下就被喊去忙其他的。
期间还要赶往城南的荆牢巡查犯人的情况。
连着好几天他起早贪黑,午不能寐,宛如个陀螺般不停打转。
而纪繁愔大多时候都偷跟在身后,跟了两天就觉着无聊没劲。他如今忙得连片刻空闲也抽不出身,她想验证老僧的话都找不到机会。
终于在第六天后的深夜里,薛晔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一抬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等候多时的纪繁愔。
看到她的刹那,薛晔臣的疲累暂且忘却,脸上也多了笑意,"这么晚来找我何事?"
"你这些天太忙,忙得都没空教我。"纪繁愔首言。
他一叹而笑,来到她跟前屈膝半蹲,"对不起,我一首在处理那几个贪官留下的烂摊子,忽略了你。^$看?+-书3君¤ $§^首-#$发×_!"
"不过今晚我一口气忙完了琐事,后面几日就会闲一点。"
纪繁愔舒眉,"好吧。"
薛晔臣拉起她的手,仔细端详,"伤好得很快,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放心后,他又忍不住叮嘱:"阿愔,下次遇到危险,尽量别以身犯险。"
"无论是谁在你身边,第一时间都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点头记下。
薛晔臣起身,顺势拉着她也站起。他伸手轻轻地抱一下就松开,自我疏解完身体上的疲乏。
他浅笑着解释:"有阿愔的拥抱,这些天的劳累就烟消云散了。"
纪繁愔困惑于他这话的真假,"抱一下就不累了?"
薛晔臣顺着她的话,"嗯。"
她闻言半信半疑地回抱住他。
薛晔臣稍愣,伸手环住她的腰身,闭眼享受她带来的这片刻安抚。
纪繁愔若有所思了会,决定道:"明天,我要去查案。"
他低声一笑,"这两天城内都没出现什么需要调查的案子。"
纪繁愔不以为意,薛晔臣当然是不知道的。
因为今天在街上溜达的时候,她与一男子擦身而过,对方虽面露喜色,却难掩身上极重的阴气,是个将死之人。.5-4!看¨书` ·更^新-最^快?
当时纪繁愔因好奇跟了一段路,发现对方和一位女子有说有笑,出入了几处商铺,是要置买什么东西。
听他们的交谈,好像是——
"找神婆算八字,择良辰吉日……"纪繁愔想着想着,不自觉呢喃说出口。
薛晔臣以为自己幻听,松开些许,看着她,"嗯?"
"你说什么?"
纪繁愔抿着唇,摇头没有解释。
他笑眼一眯,搂着她的腰,语气懒散地讨问:"阿愔,跟我说说呗。"
"天机不可泄露。"纪繁愔依旧保持着神秘。
薛晔臣无奈又心痒痒,垂眸盯着她的眼睛,一时情不自禁,凑过去亲亲她的眉眼。
纪繁愔见他这举动立马追忆起之前的亲吻。她扑闪着乌睫,眼神清澈却语出惊人:"这次为何不亲脸和嘴巴?"
话一出,薛晔臣倏然红了脸,话音沉闷,迟疑地问:"你…想让我亲吗?"
这么一问,她不由反思这些亲吻是否有深意,她想不通,于是问:"做这些意味着什么?"
薛晔臣笑了,温柔耐心地解释:"亲吻分很多种情况,但都证明了一人对另一个人的欢喜,亦或是更深层次的情感。"
欢喜、情感……
爱吗?
纪繁愔似懂非懂,秀眉微微蹙着,忽而抬手指着自己的唇,依旧不解:"那你为什么不亲这了?"
薛晔臣话哽在喉,顺着她的莹白的手指看去。
他唇瓣莫名干涩,轻抿润了润,缓缓低头靠近。即将逼近她的唇时,薛晔臣压着嗓音低声提醒:"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