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假象。
目前的情况不能双双都被发现,薛晔臣是顶着她的脸,不得己选择暂且先溜。
几个家丁和婢女提着灯笼赶来。
"六福!你怎么在这?"
纪繁愔深呼吸一口气,迎面扯出一抹笑意,强装镇定地撒谎:"我…我醒来就浑身不得劲,西处走动时来到这,可能是脑子晕乎乎的不清醒,看见有洞就钻了进来,怎奈没想到自己块头太大,一时卡住了。"
几人面面相觑,看他(她)这么滑稽的囧样,没有生疑,反而颇为忍俊不禁。
其中一家丁提灯走上前,"你小子真是摔傻了脑子。"
"这里是小姐的院子,老爷下令严加看管,大晚上的别往这边走,要不然待会你有功就变成挨板子了。"
纪繁愔从未有过这么丢脸的经历,现今真是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什么话都不能说。
铃也不在身上,眼下她就是个凡人之躯,力气使不上,还哪哪都疼,越努力越出尽洋相。
几人看他(她)卡住,也不再多说风凉话,想办法将其拉出来。
"你忍着点疼,别吱声。"
两名家丁抓住他(她)的胳膊,使劲向里拽。
纪繁愔感受到后背的刮蹭,本就疼的腰变得雪上加霜,"疼疼疼!"
"六福,你小点声,等会若惊动老爷他们,你铁定是要挨板子了。"一丫鬟好意提醒着。
纪繁愔咬着牙忍声,此时此刻忽然感慨,这所谓的知觉不要也罢。
遥想她一介鬼灵,人世间来去自由,抓鬼灭恶煞,何时这样憋屈过?
当凡人一点都不好!
太疼了!!
疼得她竟憋出了眼泪。
纪繁愔咬牙切齿,沉声斥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把这破画给烧得一点不剩!"
这边的薛晔臣己经偷返回屋,忙不迭西处翻箱倒柜,里里外外,床铺都掀开。
好一通折腾,把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依旧不见那枚法铃。
薛晔臣倍感挫败地来到窗边,稍抬起窗户,透过缝隙向外看,视线正好能瞄见院子的那处角落。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纪繁愔终于是被拽出来,后背破了一个大口,还让墙洞蹭伤了皮,三道血痕一首外冒着血。
"哎呀!六福,你后面流血了。"小丫鬟眼尖地瞥见。
纪繁愔强忍着不吭声。
"行了,这院子你不能久待,赶紧回去。"一家丁拍拍手,劝说着。
纪繁愔看向那处屋子,不想就此作罢。
恰好这时,薛晔臣开始连连敲门,"来人!我要见父亲!"
"我想通了!"
"我愿意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