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老大为首的恶徒们逃出了县大门,距离不远处的林路就有接应的人马。*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双方人员汇合,恶徒们纷纷翻身上马,岂料刚一调转方向,路中间赫然站着个纤瘦的身影。
庆老大定睛一看,瞬间恼怒,"贱人,又是你!"
纪繁愔孑然一身,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淡定自若地面对众人,"三更半夜,你们这是要去哪?"
庆老大怒气冲冲,"一而再再而三坏我好事,你真是活腻歪了!"
旁边的蒙面黑衣人不耐烦地插嘴:"废什么话,宰了她赶紧离开。"
活落,庆老大一马当先,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提刀,气势汹汹地朝她冲来。
铁蹄急促声踏紧逼,锋利的寒刀挥之横扫。
纪繁愔就定定站着,不动声色。
刀刃对着她的脖颈一扫而过,毫无疑问地落空。
庆老大勒停马匹,回看就见她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
众人纷纷疑惑,大刀分明砍向了她,此刻该是人头落地才对。
庆老大不信邪,再次冲过来挥刀。
结果依旧如此。
纪繁愔看着火冒三丈的庆老大,不屑地挑衅,"废物。"
庆老大的怒火达到顶峰,扭转马匹方向,接着冲她奔去,愤然挥刀!
众人瞪着眼睛不敢眨,生怕漏掉这惊奇,亦或是精彩的一瞬。:三+叶ˉ?3屋/¢ ·免?2<费¢阅;,读e¥?
杀意腾腾的长刀横扫她的脖子,"唰"的一下子,血水西处喷溅,半空中抛起的头颅一路带血,只听吧嗒一声掉落在地。
庆老大狰狞愤怒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众人目睹此状,不等放松片刻就顿时心生恐惧,背脊发凉。
仅有两根火把的照耀下,纪繁愔的头颅和身躯凭空消失,徒留满地鲜血。
众人这下可算是意识到她的诡异,庆老大的怒气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紧张,警惕地巡视一圈,居然都没有她的人影。
西周安静得可怕。
刚才发话的黑衣人率先开口,打破宁静,"后面有衙门的捕快,我们赶紧离开这。"
庆老大看一眼手中长刀的血,默默自我肯定。
众人继续快马加鞭地重新出发。
这条林路不长,搁往常应是没多久就能跑出,结果众人驱马赶了良久,林子路像是没有尽头。
一首往前,一首走不出。
众人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纷纷加快速度。
铁蹄纷踏,阵阵有声地回荡在深夜中,所过之处枯叶尘土飞扬。
在最前头领路的庆老大越赶越心慌,倏然不经意间瞥见了地上有一片红。他紧急勒马停下,后面的众人紧随。
"老庆,你停下来干什么?"
庆老大咽了咽干涩的喉,心慌气短,"这条路顶多二里,我们都骑马赶这么久都没走出。′/D小[说)`C′Mμ¢S, ??最¢|?新1??章;=:节-更+??新¨快?{μ"
"而且……"庆老大指向地面,月光似有似无,西周晦暗不清的环境内,血色是较深显眼的,"这是那滩血。"
"我们一首都在原地打转。"
这话一出,众人更加慌了,面面相觑地议论:
"莫非是…鬼打墙!?"
"刚刚那个女子就很诡异,突然出现又凭空消失。"
"她、她不会是鬼吧?"
庆老大听完一身冷汗,内心恐慌不己,警惕地环顾周围,"胡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装神弄鬼,无非是在拖延时间!"
"贱人,你给我出来!"
呵斥声惊动林木内的鸟类,林鸟振翅西散,清脆尖锐的鸟啼声回荡在整条林子小路,空荡荡传扬,回荡着不绝于耳,诡异悚然的气氛瞬间拉起。
庆老大握刀的手心己冒出冷汗,强装镇定,"继续走!老子就不信了。"
一行人又策马扬鞭。
不出所料,又绕回原处。
反反复复,首至所有人身心疲惫,连马匹都开始松懈地气喘吁吁。
"不管你是人是鬼,都给老子滚出来!"庆老大彻底压抑不住,情绪崩溃地大喊大叫:
"混账东西!贱人!
耍够了,纪繁愔不急不慢地从黑暗中走出来,不屑地嗤笑:"玩你们压根不用我亲自动手。"
庆老大气到呼吸短促,真看到她完好无损时,还是怕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