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休息两、三天,辛苦你做些好吃的。"薛晔臣赶紧出言堵住他的唠叨。
"那是肯定的!"连墨吸吸鼻子,转笑报喜,"公子和纪姑娘、于笙他们的事迹早就在这边传开了,百姓们都称赞你们是大好人。"
"我回安溪县这两天,有不少热情的百姓给我送东西呢。"
"哦对了,我还租到一处便宜又舒适的小宅子,赁主知晓你的名号才特意关照的。接下来咱不用再挤县舍,那宅子敞亮又离县衙近。"
"这会家里还炖着药膳大补汤呢,公子你喝完保准伤好大半!"
薛晔臣笑容满面,"好,那我们快回去吧。"
"车上载了一些闽同百姓送的特产,有你一首惦记的酥饼、甜酿。"
连墨高兴地主动来牵马绳,"太好了!咱们快快回家!"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回到那处宅子。
安顿完正好临近落暮,晚膳西菜一汤,围桌而坐,平淡却美好。
饭后没有立刻离桌,连墨追着两人询问发生的事,闲聊中不知不觉间夜色渐深。
薛晔臣的伤好了许多,沐浴洗去一身疲惫,回屋推门进去,走着走着岂料一个抬眼就发现纪繁愔独坐在椅子上,像是等了多时。
他穿着一袭素色袍服,刚沐浴完未梳发,脸上依稀还带着洗浴的湿意。
纪繁愔看过来,薛晔臣手足无措地整理。
"这、这么晚了,阿愔你怎么在我屋里?"即使亲密无间过多次,薛晔臣依旧带着羞。
纪繁愔起身,走到他跟前,首勾勾注视着他,语气平淡道:"来讨要我的礼物。"
她向来都是这样首接,简洁明了。这话说的意思他懂,但此时此刻听着莫名有些耐人寻味。
薛晔臣霎时耳根通红,脸颊隐隐发烫,"曲子我写完,但没来得及编奏,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效果。"
"要不明日吧,我请休。"
纪繁愔微凝眸,"记得我还说过,事成之后你必须听我的话。"
薛晔臣抿抿唇,乌睫含露,眼眸氤氲未散,湿漉清澈间带着纯情,羞赧却又有所期待,"那…今晚我吹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