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挎入肩走两步,那串挂饰随步调而摆,珠链和贝壳相碰,叮呤作响。
好听又好看。
她背着出门,亲自去找连墨道谢。
连墨刚从薛晔臣这屋出来,迎面就撞见,瞧她这么喜欢,连忙笑着赞扬:"真好看。"继而压低话音,又问:"公子有心,纪姑娘应该不生他的闷气了吧?"
纪繁愔不懂对方的用意,摇头笑道:"是你送的。"
"谢谢,我很喜欢。"
连墨稍愣,不好意思地挠头讪笑。
里屋的薛晔臣闻声出门,一眼就注意到她背的挎包。
"你小子就没有礼物送我吗?"薛晔臣故作不乐意地双手环臂。
"明天!"连墨憨憨,立马问:"明一早我就上街,公子想要什么?"
薛晔臣语气含笑:"我们一起去,你负责掏钱就行。"
"没问题!反正花的也是你的俸禄。"连墨喜笑颜开。
三人相视而乐。
连墨离开后,纪繁愔悄无声息地折返。
薛晔臣开门让她进来,看她还背着包,步伐轻快清响不断。他不由得心生酸味,问:"你就这么喜欢?"
"我给的玉笛都不见你时时刻刻带着。"
纪繁愔想都不想地首说:"玉易碎,不好常带。"
薛晔臣听了醋意更重,从背后抱住她,"那我之前还送你发钗、簪子呢?"
"簪子?我发间戴着了。"纪繁愔不以为意,拨弄着包上的贝壳。
他觑见那根簪,唇角扬起笑,垂头靠在她的肩上,"自古男子送心仪姑娘发簪,你想不想知道意味什么?"
"有什么意思?"纪繁愔偏头看过去。
两人的脸瞬间拉近。
薛晔臣眼含浓浓深情,忍不住先一亲芳泽,"男子送簪表示着对姑娘心怀情意,以簪为定情信物,希望与对方结发为妻。"
纪繁愔细想一瞬就顿悟,只浮于表面,并未参透背后的情意。
她舒眉浅笑地注视着他,纯粹懵懂:"所以说,你是想…跟我结发为妻?"
薛晔臣脑海闪过她穿嫁衣的模样,情不自禁再次凑上一深吻红唇,气息变得混乱急促,"是。"
"临死前,想让你当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