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色,想当年他父亲就是个书呆子,一点都不开窍。"
"都说儿遗传从母,果真不假。"
"不过阿愔这孩子可怜得紧,一个人在外闯荡,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本就不那么看重门第,既然两人有意,做父母亲的理应成全,等他父亲回来,我必得好好催催,赶紧准备他们的成婚喜事。"
李静娩越说越高兴,连墨没再吭声,其实肚里还有一堆没说的。
夕阳沉得快,天色很快乌蒙蒙渐暗。
薛晔臣还拉着她的手,漫步庭院长廊,"阿愔,我一首有个猜想。"
"什么?"
"我见过三次异象,分别是黄昏和早晨,每次见都隐隐不安,会联想到你。"薛晔臣回想着。
纪繁愔言语浅白:"天亮不见日,阴蓝笼罩,我喜欢那样的场景。"
"你喜欢听各类曲乐,喜欢蓝色,喜欢笑,你的灵魂定是如同蓝宝石一般,纯粹无瑕。"薛晔臣走下两层石阶,转过身面向她。
"真想再瞧瞧画中世界那般鲜活明媚的你。"
纪繁愔有些记不清当人是什么感觉了,"活人也好,鬼灵也罢,应该是没什么区别的。"
"那可差远了,不止是身心的差异,还有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薛晔臣站在石阶的下面,她略高出些许。
纪繁愔只懂表面含义,"人有七情六欲罢了,也没什么特别的。"
薛晔臣拉起她的双手,忍俊不禁地踮脚一亲她的唇,"那你猜猜,我当下是什么心境?"
她抿唇盯着他,认真思考,"喜欢?"
"开心?"
薛晔臣再一亲,这次吻得深久了些。
纪繁愔下意识稍舔唇,"肯定是喜欢。"
"准确来说是对心上人的迷恋。"他眼神温柔似水,盛满了对她的浓浓深情,柔情蜜意多看一会就欲要溢出眼眶。
"迷恋?"纪繁愔是真不懂了,"那你之前亲我也是这个意思?"
薛晔臣故意不回答,凑上前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她似懂非懂地低头去亲,怎料他突然反悔,正面再一亲红唇。
"你多亲我几次,说不定就能看出来了。"薛晔臣得意洋洋地耍起无赖。
纪繁愔欲要付诸行动,忽而耳边传来脚步声,急匆匆的。
"有人来了。"
薛晔臣将她拉下来,"可能是父亲己回府上。"
"我去一趟再来找你。"
两人的手刚要松,纪繁愔倏然抓紧他的手拽回来,"人数不对。"
"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