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插话,"殿下,这具尸体……"
"烧了。"唐霖淄话音冷然,带着不悦的意味补充一句,"放大火,烧得一干二净。"
护卫弱弱提议:"殿下,这死物明显是冲着您来的,要不还是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唐霖淄嫌弃地一瞟地面的尸体,认真斟酌会,"带走。"
"是。"
破碎的尸体被收拾掉,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离散。
经此一遭,关于活死人的消息迅速传开。连同纪繁愔降服死物的英勇事迹,一起随风而传。
京城的民众议论纷纷,大多数是恐慌,这种未知且打不死的怪物,于众人而言更是不可预防的存在,一时间民声载道、惶惶不安。
济宁医馆。
杨诗玥在外边熬煮着汤药,里头的两人共处一室。
薛晔臣脱去上衣,赤裸后露出的爪印伤痕更加明显。
纪繁愔帮他先擦干净血迹,不解问:"杨大夫精通医术,你为何要让我帮你上药?"
"我更相信你。"薛晔臣唇色泛白,嗓音都哑了不少。
纪繁愔擦完给他上能愈伤的药粉。抖落的粉末溶血一刺激,薛晔臣咬牙忍着,呼吸凝滞。
"很疼?"她见势抬眸问。
薛晔臣强颜欢笑,还有力气调侃:"你吹吹就不疼了。"
纪繁愔深信不疑,凑近他的伤处,一脸认真地吹气。
他皱着的眉头逐渐舒朗,眼里含情带笑,软声轻唤:"阿愔。"
"嗯?"
纪繁愔的嘴巴还保持着撅起吹气的样子,模样煞是可人,与先前打架时截然相反。
这清纯的眼神让薛晔臣心都化了,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温柔叮嘱:
"日后这样亲昵的称呼,不准让其他男人喊你。"
纪繁愔想不通:"为何?"
薛晔臣指腹摩挲着她滑嫩的小脸,脸不红心不跳地有意误导,"因为这种呼唤只有特别亲密之人才可以喊。"
"像我跟你这样的关系。"
"于笙、杨诗玥他们都会喊我‘阿愔’,我把她们当朋友,所以可以喊。你想说的是这番意思?"纪繁愔想法浅显。
薛晔臣用手背蹭蹭她的耳鬓,"我说的是男子。"说着,他又目的明确地解释:"就比如唐霖淄这种男人不可以。"
"他是高高在上尊贵的宁王,阿愔不能与他深交,否则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噢。"纪繁愔应完,继续边吹边上药。
薛晔臣的柔情蜜意要溢出眼眶,对她欢喜不己,想将其永远独占,不容他人觊觎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