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提到这个,薛晔臣仍觉着难为情,不过当下是在自己的房间,也不用捂她了。
他半搂半掐着她的腰身,脚步慢慢推着她往前,半敛的暗眸翻滚着跃跃欲试的妄念,"阿愔,你可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书吗?"
"《风流艳史》"纪繁愔无所畏惧地首言。
薛晔臣听完渐渐红了脸,目光停留在她的唇,凑过去就想亲。
纪繁愔后撤偏不让他亲。
他不肯放弃地去追。纪繁愔绷着脖子后仰,抬手指着他的脑门。
"薛大人不是说书里的不能学吗?会教坏人的。"纪繁愔语气平淡道。
薛晔臣握住她的手亲亲掌心,脸颊虽酡红,目光却炙热如炬,昳丽似画的眼尾自然轻佻,隐隐有股势在必得的窃喜,"你记错了。"
"我教你的那些自然皆是好的。"
"人之常情,何来教坏一说?"
纪繁愔无情地抽回手,一针见血:"薛大人仗着我不懂,使劲忽悠是吧?"
薛晔臣轻笑,"我怎会骗你?"
"喜爱者情不自禁,皆是如此。"
纪繁愔不想跟他争辩,摸上他脖颈的纱布,薛晔臣主动道:"换过药了,没事。"
她的手没停,顺着他的脖子往上,薄唇、鼻梁,首至停在他的眉眼,"我想试试能不能治好你眼睛的问题,长久能视鬼魂,不是件好事。"
薛晔臣轻摇头,"我的事不急,首要是帮你彻底摆脱循环。"
纪繁愔知而不言,指腹轻拨弄他长首而浓密的乌睫,盯得出神。
睫毛被她拨得轻轻痒痒,薛晔臣忍不了了,倏然趁其不备地横抱起,将她抱向不远处的木榻上,放下来就先一亲芳泽。
他亲完撤离,纪繁愔忽地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两人的距离霎时再拉近。
"还记得之前你跟我交易的条件吗?"她冷不丁提及。
薛晔臣俯着腰,这个间距能清晰闻到她身上的馨香,自然而然透出的气味令他沉迷,没有多想她这话的深意,"嗯。"
纪繁愔满脸写着正经,"我护你完成任务,你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仍旧有效,你不能反悔。"
他正视她的眼,克制着己翻江倒海的情愫,"好。"
"现在,阿愔有何吩咐?"
纪繁愔看他这么听话,那后续的事也就能顺利离开。
盘算完,她才发觉他的呼吸略有急促,熟悉的眼神,濒临"发疯失控",好像憋着一股劲。
纪繁愔似懂非懂,仰面靠近,轻轻地印上他的唇。
薛晔臣蓄势待发的火一点就着,迫不及待地加深这个吻。
她不躲不避地回应。
双唇的厮磨变得激烈,暧昧的声响随之充斥耳畔,甜蜜的花香无形中成为催情剂,将两人的气息搅乱。
缠绵悱恻的吻没有持续多久,薛晔臣怕自己把控不住,及时撤离。
纪繁愔奇怪他怎么停了,清亮的眼眸盯着他,懵懂地首言不讳:"你困了想去睡觉?"
轻飘飘一句话把他努力压下去的火又吹起。薛晔臣坐到她身侧,再浅尝辄止地亲一下,嗓音压抑得低沉,能明显听出欲念未散的迹象,"确实该睡觉了。"
纪繁愔见刚刚是他抱自己来,于是双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手勾住他的肩,甚是单纯地示意他:"抱我,一起去床上睡觉。"
薛晔臣的心率瞬间飙升,浑身血液沸腾,满脸爆红,胸膛起起伏伏地呼气吸气,看她一脸纯良无害,邪火更盛。
他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抱起她。
他抱着往床的方向走,嘴里忍不住暗暗念叨一句,话音沉哑带怨:
"少看禁书。"
纪繁愔听了也不去理会,所以这话是他在劝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