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刚听见他老婆的话,又仔细的看了看。.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发现这院子里的情况确实不正常。
鸡鸭的脖子都被人咬断,院子里却没什么血迹,零星只能看到几滴洒落的血。
陈大刚还没多想。
“谁把咱家鸡鸭的脖子都给咬断了,血也给吸干了,是不是黄皮子干的。”
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
在东北,黄鼠狼很常见,时不时的就会摸到别人家里,吃鸡吃鸭。
陈大刚的老婆摇了摇头。
“我看不像,黄皮子吃鸡,虽然也是咬脖子,可是地上都会留下鸡的毛,你再看看咱们家,这些鸡鸭死得整整齐齐,就是一口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
“再说了,你见过什么黄皮子,能吃这么多鸡鸭的。”
陈大刚听老婆这么说,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老婆你说的对,那咱们家这是进了什么东西?”
说着,陈大刚一回头,忽然又看见了什么,他惊呼一声:
“老婆,你看咱们家的门!”
他老婆顺着看过去,发现门上多了好多道划痕。
他们家用的是木门,门上的划痕清晰可见,己经嵌进门里了,一旁还有掉落的木屑。/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简首是比钢铁还要硬!
陈大刚看了看,发现这些划痕是西道西道一起出现,仔细想想,简首就和人的指甲一样。
可是,什么人的指甲能这么长,这么硬?!
陈大刚的心里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昨天见的那三具僵尸的模样。
陈大刚的老婆也想到了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顿时就害怕了起来。
“应该不会吧?”
陈大刚皱着眉头道:
“我去打听打听,其他人家里有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陈大刚才走出几步,忽然就听见有人说:
“出大事了,陈老五昨晚上死在院子里了!”
陈大刚心里一凛,连忙跟着跑去了陈老五的家里,他一看,陈老五院子里的鸡鸭也死了。
而且死状和自己家的鸡鸭一模一样。
再看陈老五,脖子上有几个大洞,几乎将他的脖子都咬穿了,只剩最后一点皮肉还连着脑袋。
他的血液都被吸干,皮肤是煞白煞白了。
陈老五瞪着眼睛,从表情上依旧看得出来,他死前极为恐惧,似乎是看见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k\a/y?e¨-¨g\e`.·c+o+m`
陈大刚看了几眼,立刻就跑回了家里,把院门一关,然后还是害怕,拉着他老婆进了屋子,把房门都紧紧关上了。
他老婆见状,连忙问道:
“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害怕。”
陈大刚喘着粗气道:
“老婆,出大事了,陈老五死了,被咬断了脖子,吸干了血,死的时候眼睛都还瞪得老大呢。”
他老婆有些惊讶,也有些害怕。
“什么,死得这么奇怪。”
随后她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
“老公,你说不会真的是僵尸咬的吧,听你这么说,他也不像是被人害死的。”
陈大刚点着头。
“是僵尸,肯定是僵尸,陈老五的院子里,他的那些鸡鸭,死的样子和咱们家的鸡鸭一样!”
“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有些人家没事,僵尸偏偏就盯上了我们。”
他老婆害怕得己经坐到了床上,披着被子,想了想忽然说道:
“会不会是你们昨天从僵尸身上偷来的那些东西,他们来找了?要不然怎么就偏偏来我们家,不去别人家。”
陈大刚难得没有反驳。
他沉默着思索了片刻,然后道:
“老婆,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记得陈老五,昨天是跟着我一起,在僵尸的身上摸了东西走。”
随后他有些着急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把东西还回去还来得及吗?或者我现在就把那个扳指给卖了,让他去找别人。”
话刚说完,陈大刚就被她老婆给拍了脑袋。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拿东西卖点钱就算了,还想害别人的命啊?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要点脸吧。”
陈大刚有点沮丧。
“那你说怎么办。”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