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膏抹了半天才盖住。
已经穿戴整齐的陈芜靠在边上看她,一直在笑,“遮什么啊,就是要让人看到。”
“神经,我干嘛要让人看到。”梁昭对着镜子没好气道。
“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人啦。”陈芜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梁昭梳头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