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有两把笋干特别老,拿刀砍都砍不动,颜色也不对,问了才知道是她爸爸晒的,没蒸过,直接拔了竹笋就整根的晒,被小老太太骂了好久,一直在怪老爸不会弄,还非要揽活,把她的好竹笋都给晒坏了,本来那是很好很嫩的竹笋的,都不能吃了。!咸_鱼-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梁昭叹了一声,那些年她在外面拼了命的工作,想往上爬,过年都没时间回家,小老太太嘴上没说,其实是很盼着她能回去的。
只是她那个时候没想过人会撒手就没,想要坐一起吃个团圆饭已经是奢望了。
她对梁妈这么好,也是想弥补遗憾。
洗洗刷刷到十一点多才弄完,就算有遗漏的她也不让洗了,明天再说。
“都这么晚了,洗澡睡啦!”
她拿起梁妈放在桌上的口服液拧开,这是她给买的。
梁妈之前老是头晕,浑身乏力,使不上劲,检查的时候医生建议给梁妈多吃点补血益气的东西,她就买了这种阿胶口服液,再配合着食补,梁妈最近气色都很好了。^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唯一不好的就是梁妈总嫌东西贵,不舍得喝,本来应该每天都喝一支的,梁妈自己改成两天或三天喝一支,就这样还一直念叨太贵了,以后不要买了。
她不喝,梁母这个发瘟鸡就会偷摸进她房间偷拿,已经被拿了两盒了。
今天晚上梁昭亲自盯着,都打开了,梁妈不喝也得喝。
看她乖乖喝了梁昭才放心,将瓶子接过去用纸巾裹好了才放进袋子里丢掉,又说:“本来就是买给你补身体的,你不喝也是便宜了别人,不是更心疼钱。给你买,多贵我都舍不得,给那种死发瘟花一分钱我都不愿意。”
死发瘟指的就是梁母。
梁妈心里暖烘烘的,背过去抹眼泪。*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现在村里人都说她生了个好女儿,一个个都羡慕她,女儿对她好,护着她,还舍得给她花钱,别人家都是妈妈贴补女儿,她家现在是阿昭给她零花钱,她也没有要花钱的地方,钱都存起来给以后阿昭和两个孩子用。
阿昭和小陈的关系也不知道能不能长久,阿昭一点都没有再婚的念头,小陈似乎也不着急结婚,两个人说不定谈几天就分开了,阿昭要养两个孩子,农庄又要投钱,手上没钱可怎么行,梁妈就想自己省一分是一分,能帮忙就帮,不能成为阿昭的负担。
梁妈想再问问她跟小陈的事,刚开了头,梁昭就受不了捂住耳朵跑了。
“妈,我洗澡去了。”
梁昭躲进卫生间,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每次只要一提陈芜,梁妈就特别啰嗦。
孙猴子都怕唐僧念经,更何况是她。
等她洗完澡吹完头发上楼,两个孩子早就做美梦去了。
陈芜还没有睡,靠在床头看书。
床上被孩子们拿上来的玩具以及弄乱的绘本已经归置到桌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
“怎么洗这么久?”陈芜往外挪了挪,想让梁昭跟孩子们睡里面。
梁昭跨腿爬到里面,“跟我妈洗了好多罐子,明天做腌菜用。”
陈芜抬高膝盖并且同时伸出手将她拦截到自己怀里来,像抱孩子似的让她坐在腿上,两人面对面,姿势相当的危险。
“干嘛?”她知道有孩子在边上,陈芜不会做太过分的事,她就是故意问的。
“不干嘛,就是想这样抱抱你,”陈芜用手丈量她的腰肢,嘀嘀咕咕,“比上次还瘦了点,腰上都没肉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之前抱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小妖精瘦了,光顾着哄人,她都没说。
坐腿上一点都不舒服,硌屁股,梁昭扭了两下想下来,“我有没有好好吃你不知道?我家的猪都没有我饭量大。放开,我要下来,这样坐的我屁股疼。”
“那为什么还瘦了?”陈芜不放人。
“可能脂肪转移到别的地方了吧。”
“转去哪了?”
梁昭挺了挺自己饱满的胸脯,挤眉弄眼道:“这里呗~”
陈芜最喜欢的就是它们,爱不释手,每次爱爱完了还会在上面枕一会,晚上睡觉也喜欢蹭蹭,将脸埋进去,还说这样能睡得香。
陈芜一巴掌拍在她肉肉的屁股上,“小妖精,又勾引人了。”
“哼。”
“来一次?”
梁昭也有点心猿意马,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肉/体上的快乐能让她忘记很多烦恼。
可是——
“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