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大门被打开,穿过玄关,路过客厅的钢琴,来到大开着门的卧室。
“新月姐,新月姐。”
喊声久久没人应答。
加快了脚步的陈夕,在看到浴室的狼藉时尖叫出声:“新月姐!”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掉落在地上的美工刀,溢出浴缸的掺杂着红的水,逆着水流往上,瓷白浴缸边缘垂落的手臂凌乱分布着刀痕,鲜红血液顺着手臂滑落,融入到冒着热气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