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真的消耗尽了两人的感情,母后定然会更强硬。\x\i-a.o?s\h-u?o!h-u!a·n?g¢.^c?o′m,
到时候双方闹得不可开交,皇帝决心废后,母后肯定会觉得,是非曲直自有定论,绝不会解释,事情就会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能坐在皇后的位置上,怎么都比做废后好,况且圣元帝快死了,再等等就好。
圣元帝知道,自己这话是为难虞九舟,他那个皇后看似柔顺好说话,那是没有触碰到她的逆处,一旦触碰到,她很是倔强,宁折不弯的性子。
可他是天子,怎么能低头。
帝后互相不低头,就会让人有机可乘。
圣元帝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要后宫失火,他只能道:“你去跟你母后说,朕会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为了皇后能到春日宴,身为天子的他给出了台阶。
虞九舟离开了大明宫,前往皇后宫中。
御书房内只剩下了皇帝跟迟晚,哦,还有几个内监。_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圣元帝挥手,让人都下去,只留下了一个汪海,他这才对迟晚说:“今朝,你与舟儿之间如何了。”
他自认为待迟晚不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迟晚这次为他办事确实是受了重伤,听说快死了,但他又是封爵又是封官,怎么也够了。
他就只有一个心愿,得一个皇孙,然后抚养长大继承皇位,他相信自己教养出来的皇孙,一定会拥护他这个皇爷爷的。
迟晚故作艰难的样子,“陛下,臣当真尽力了。”
“今朝,你不只要尽力,是必须让朕抱上皇孙。”
圣元帝语气坚定,如若不然,不是不能再换个驸马,只是以舟儿的性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绝对不会因换了个人就同意的。
这就是他愁的地方,他要用到虞九舟的地方有很多,逼迫是不行的。′w¨o!d^e?b~o-o!k/s_._c_o/m*
不过,迟晚的能力比他想象的强许多,只是相对于皇孙,迟晚又没有那么重要。
一个有能力忠心的臣子,皇帝是需要的,但这个臣子挡住了某些路的话,那便没有那么重要了。
迟晚对圣元帝是重要,重要不代表不能杀,就是付出的代价会更大。
圣元帝流露出来了一丝丝的杀气,杀气算不上太重,只有一点点,迟晚感觉到了。
怪不得虞九舟让她弹奏凤求凰,两人的感情总得有点儿进展,能让皇帝看得到希望,才会允许她们拉扯下去。
如果皇帝看不到希望,那她这个驸马,就算得到了重用,皇帝总能想到理由杀她。
贬官,获罪,或者刺杀,被皇帝惦记上了,哪怕是国之首辅都得完蛋。
不是迟晚没有用,只是现在皇帝心里,没有什么人的地位,什么事情,能比得过皇孙重要。
除非是皇帝自己的事情,不然没有退让的必要。
迟晚心里明白,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接触皇帝也多次了,再加上从虞九舟那边的了解,还有一些别的传闻,她知道皇帝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虞九舟怕是早就猜到了,才让她弹奏凤求凰的,最起码表面上要告诉皇帝,她在努力,虞九舟的态度也软化了。
她马上就有了说法,“陛下,臣的努力也不是全部白费了,今日臣是跟殿下一起进宫的。”
以往两人都是分别进宫出宫,明明来回都是同一个地方。
圣元帝放松地往椅背上靠了靠,“接下来呢,你打算如何做。”
迟晚说出了自己组织好的语言,“陛下,臣以为,殿下不是不喜臣,只是殿下高高在上习惯了,不喜被人胁迫着成亲,当初臣当众宣布追求长公主殿下,却被有心人利用给殿下造成了困扰,殿下不开心是正常的。”
“如今臣已与殿下成亲,无论我们俩关系如何,生皇孙,对外扮演好一对恩爱伴侣是必要,总不能给皇室丢脸,臣想了许久,正好借用春日宴让殿下知道臣的心意,如若殿下还是不肯原谅,那臣便请求陛下与殿下和离,绝不让陛下,殿下为难。”
和离?这倒是个好主意,迟晚要是不能跟舟儿生下皇孙,让位倒是一个好的选择。
有一点圣元帝也不敢保证,别人会愿意剩下的孩儿姓虞。
圣元帝疑惑,“你想在春日宴上做什么?”
“陛下,臣想要一首曲子的空闲,为殿下弹奏一曲。”
见迟晚确实在努力修复她跟虞九舟之间的关系,圣元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圣元帝满意地应声,“今朝愿意主动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