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正常,没人接应,怕是敌人会觉得这就是一场引蛇出洞的戏码。!x!i?a/n-y.u′k~s¢w¢.¢c!o~m′
迟晚垂眸思考了一会儿,看向了不远处的马,她是想上车跟虞九舟共乘的,可是马已经牵出来了。
但她从不做违心的选择,于是跟在虞九舟身后,准备上马车。
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气息,虞九舟弯唇,看吧,她就知道,今日这身,必定引得迟晚前来。
带刺的红玫瑰,也是会有蝴蝶靠近的。
虞九舟的穿衣风格一直端庄贵气,难得会穿的张扬肆意,像身上这一身,每年就是秋猎的时候,她跟皇帝一起到皇家围场,才会穿上一穿。
至于今日为何穿上红色马面裙,便是突然想穿了。
虞九舟极少穿红色,上朝议事穿稳重大气的黑色,日常穿的颜色偏冷,绿,蓝,紫为多,紫色为贵,出席一些不那么庄严的大型场合,她会穿上紫色华服。
红色马面裙,迟晚是头一回看到她穿,眼睛都要离不开了。·s^o¢e.o\.?n^e^t/
而迟晚穿的同样是红色,不过她穿的红色蟒袍,两人穿得很像情侣服。
今日出发在京都,她穿圆领袍的红色蟒袍,不是礼服式的,不是很重,骑马也方便。
在看到虞九舟要坐上马车的那一刻,她就改变了主意,想跟着对方上马车。
虞九舟上马车之后,她立马跟着上去了。
春日依然寒冷,二月底的天气也挺冷的,虽有了回暖的趋势,但还是很冷,需要穿上一层棉衣。
迟晚穿的是貂皮短袖大衣,虞九舟是狐皮马甲,不说两人是一对呢。
马车里面点的还有炉子,让里面比外面高了约莫十度,还挺热的。
上了车,她们谁都没有主动说话,默默地面对面地坐下,喝着茶水。
时间还早,去玄阳寺需要一个半时辰,其中半个时辰是爬山,那她们还能赶上吃午饭。/w*a′x?s\w`.*c~o`m?
坐了一会儿,迟晚觉得越来越热,干脆脱下身上的半袖大衣。
她的动作吓了虞九舟一跳,“你做什么?”
“我?”迟晚把半袖大衣放在了一旁,“我脱衣服。”
见她只是脱了衣服,随后又坐了回去,没有什么别的动作,虞九舟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是,马车里面能做什么。
马车里面能做的事情多了,如同小房间一样的马车,有小号的床,躺在上面睡一觉什么问题都没有。
虞九舟不自然地扭过头,是她想多了,还以为迟晚在马车中脱衣服是要做什么呢。
“殿下以为我要做什么?”迟晚忽然反问了一句。
她不反问还好,问题问出口,虞九舟的脸可疑地红温了。
怎么了?
迟晚低头观察着自己的衣服,什么都没有,穿戴整齐,只露出了脖颈。
难道是虞九舟脑补了什么。
那脱衣能脑补什么?不会吧,虞九舟满脑子事业,不会那么颜色的。
迟晚否认了内心的想法,给两人的杯中蓄满了茶水。
既然已经开口了,尴尬也算打破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虞九舟道:“孤没有以为你做什么。”
迟晚笑了,还以为虞九舟不会回应她。
回应了就好,不然别别扭扭的,不知道还要多久不说话呢。
“殿下,皇城司已经把颖王的犯罪证据都交了上去,来源是宝安王的清水楼,我没有去清水楼。”
莲师出主意,让她再去一趟秋水楼,迟晚想到上次,差点儿就叫人给吃了,要是再去一次,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完整回来。
那个清浅娘子没少派人过来给她递帖子,但她都给拒了。
迟晚绝对想不到,她跟虞九舟前脚出发去玄阳寺,后脚清浅娘子就到了公主府外。
清浅跪在门外哭泣,字字感人肺腑,“奴家出身风尘,蒙驸马不嫌弃,自己赎身前来求驸马收留。”
“奴家是清倌人,如今被驸马要了身子,奴家不想接客,只能自赎薄身,以求驸马怜惜。”
“还请告知长公主殿下,奴家绝不要什么名分,只求留在驸马身边,为奴为婢绝无怨言。”
清浅的话,引得围观众人议论纷纷。
“驸马好福气啊,竟引得如此美人青睐,有人在秋水楼一掷千金都未曾得到清浅娘子的青睐,驸马分文不花,当真幸运。”
“幸运?驸马是入赘长公主府,日后的孩儿要随皇姓,驸马胆敢在外面寻花问柳,你当长公主殿下好说话的。”
“驸马都要了清浅娘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