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随即低笑：“你猜？”

“不说算了。”姜涩夏撇嘴。

裴靳楷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吃醋？”

“谁吃醋了！”

“那怎么这么在意？”

姜涩夏气结，正要反驳，裴靳楷却突然认真起来：“是初吻。”

“?哦。”

“就'哦’？”

姜涩夏抿了抿唇，突然鼓起勇气，仰头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那....技术还不错。”

裴靳楷呼吸一滞，随即眼神危险地眯起：

“小野猫，你自找的。”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她惊呼声中重新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激烈，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亲得她手脚发软，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索取。

“裴靳楷……”

她在换气的间隙小声求饶，“够多了.….”

“不够。”他咬她的耳垂，“这才哪到哪。”

“我、我腿软….”

裴靳楷低笑，终于稍稍退开，却依然将她圈在怀中。月光下，她嘴唇红肿，眼神迷蒙，脸颊绯红，整个人像是被欺负狠了，却又透着几分餍足。

“甜死了。”

他哑声评价，拇指擦过她的唇角。

姜涩夏羞恼地捶他：“闭嘴！”

“怎么，亲完就不认账？”

“谁要认账！明明是你——”

裴靳楷突然凑近，鼻尖抵着她的：“我什么？说清楚。”

姜涩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裴靳楷的眼神太深，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姜涩夏。”他叫她的全名，声音低沉，“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

不是询问，不是告白，而是宣告。

姜涩夏心跳如雷，却还是嘴硬：“谁、谁是你的人！”

裴靳楷也不恼，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嘴硬是吧？行，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磨。”

夜风渐凉，水汽氤氲。两颗年轻的心在温泉中紧紧相贴，跳动着相同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