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怀表上:"打开看看,是不是夹着你父母的骨灰?他们也是被炼成齿轮油的实验体。"
摩托车轰鸣着冲进雨夜时,林晚星看见路边垃圾桶上的茉莉花束。卡片背面的血字"用我的血开门"还未干透,落款"王语嫣"的字迹旁,隐约可见另个名字——"陈峰"。
肿瘤医院地下三层,王语嫣的血滴在电子锁上,绿灯亮起的刹那,培养舱的惨白灯光刺破黑暗。林晚星的目光锁定在010号舱体,标本手腕上的银镯子内侧,刻着母亲日记里的"星星"二字。韦正阳的怀表与监测仪共振,发出蜂鸣般的哀鸣。
"我是010..."林晓月的指尖贴上冰冷的玻璃,标本脚踝的齿轮吊牌轻轻晃动。
陈峰的扳手砸在控制台上,蓝色解药在注射器里晃出涟漪:"齿轮组织要的是能免疫毒性的后代,你父亲想毁掉实验体,却成了007号标本。"他转向韦正阳,后者正盯着008舱内的实验报告,"而你父亲,负责给实验体注射失忆针。"
齿轮卡车的轰鸣由远及近,车灯在地面投射出巨大的吞噬之口。陈峰扯掉衣领,露出与韦正阳相同的齿轮胎记:"我是该被销毁的009。"他将解药塞进林晚星掌心,工装裤口袋掉出泛黄的婴儿照,背面写着:"对不起,语嫣,我们的孩子没能活下来。"
监控屏幕突然亮起,1995年的画面里,林兰抱着婴儿冲进冷藏库,身后的陈立仁举着齿轮扳手,而冷藏柜旁记录数据的白大褂男人——正是韦正阳年轻的父亲。
暴雨冲刷着医院外墙,陈峰骑着摩托车迎向齿轮卡车,扳手在车头灯下划出银光。林晚星攥紧注射器冲向008舱体,培养舱内的青年睁开眼睛,后颈的齿轮胎记在灯光下流转,宛如一枚即将转动的命运之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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