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会被永远困在记忆里!”
“或许守秘人的真正义义,就是成为记忆的容器。”林砚之望着空中的漩涡笑了,腰侧的寄痕突然渗出金色的光,与玉佩的白光交织成网,“韦老板,你父亲嵌进槐树的时候,是不是还保持着护住树洞里雏鸟的姿势?”
韦文杰愣住了,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突然蒙上水汽。
旋涡里的黑影渐渐平静下来,那些记忆碎片顺着光网钻进玉佩,林砚之的记痕在白光中一点点变淡,最后只剩下道浅浅的印记。当一切平息时,韦文杰的手下们面面相觑,宋雨琦摸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的淡红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老头瘫坐在铁架上,看着两块并排放置的玉佩长长叹气:“每代守秘人都以为自己在对抗影子,其实是在和城市的遗忘作斗争。”他掏出个牛皮本递给林砚之,封面上写着“城忆录”三个字,“你爷爷没写完的,该由你来续上了。”
杨阳突然“咦”了一声,金属探测器指向管道深处,屏幕上跳出串奇怪的波形:“韦哥,里面好像还有东西……不止一个影子。”
韦文杰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复杂地看向林砚之:“看来这座城市的秘密,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得多。”他朝手下们使了个眼色,宋雨琦收起电击棍,安宁的笔记本屏幕上开始绘制新的地下管网图。
林砚之翻开“城忆录”,扉页上的钢笔字还带着温度,像是爷爷刚写下不久。他突然明白,那些藏在角落的秘密从不是负担,而是城市写给自己的情书,而他们这些守秘人,不过是负责传递情书的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