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
看着这个东西,她想起之前给陆凛洲买的项圈,有异曲同工之妙。难不成他不给她打造鸟笼,给她买了类似项圈的东西。阮香兰比她更好奇,接过去看上一眼,又还给她,“这是什么,不像是首饰。”“是脚环。”谢时洲将宁南桔手中的脚环拿过来,蹲下来,将她的裙子稍微拉起来一点。脚环扯开,将它系在她脆弱白嫩的脚踝处。颜色是棕色的,越发衬托她的皮肤雪白。宁南桔随便动一下,铃铛就响起来。她一愣。谢时洲很满意地站起来,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这样只要你在我周围,听声音就知道你在哪里。它有特殊打开方式,仙儿自已是打不开的。”听起来你挺自豪的。阮香兰脸蛋一垮,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胡闹!宁宁是你的妻,又不是小动物,怎么能绑着?”“快给宁宁弄开。”谢时洲根本不听她的话,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宁南桔抬起脚晃动两下。叮铃铃的清脆声音,别说真的挺好听的。她觉得好有意思,反正她不怎么出门。就算待在他身边,让他随时随地知道自已在哪,也不会掉金币,无所谓啦。“没事的,娘。”她一边口头安抚阮香兰,一边抬眼冲着谢时洲俏皮地眨眨眼。仙儿喜欢。谢时洲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唇角勾起的弧度更上扬几分。“……”阮香兰看看自家的变态儿子,又看看自家乖乖的儿媳妇,觉得自已里外不是人。算了算了。她摆摆手,“懒得管你们。”儿媳妇都乐在其中,她管什么。之后的京城依然繁华盛世,没有经历什么太波澜的大事。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宁南桔和谢阎罗将军的婚事。本以为很快就会散,没想到几年下来,反而成为京城人人称赞的模范夫妻。尤其是谢时洲,将面具摘下后,顿时引起京城很长时间的讨论。人人都在说,原来谢将军长这样,可当真俊美,配得上京城第一美人。也有人看脸识人,说谢将军长这样肯定不是坏人。一时间,他的口碑倒是比之前更好。转眼间,好多年过去。桑晚已经25岁,她从后门出来,手里握着自已的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