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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奕跟魏南枝并肩而行。
那位出自掖庭宫的姑姑,忽然轻声说道:
“阿郎,萧指挥使是个好女人,你可万万不要辜负她。”
楚奕脚步一滞。
他倒是没想到,魏南枝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现如今,自己跟萧隐若的关系,基本上放到了台面上,等会回去如何跟昭雪大宝宝解释呢?
“指挥使要是听到你这话,肯定会很高兴的。”
魏南枝抬眸看着楚奕的清俊模样,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抓了抓他的手掌,带着一丝令人心安的触感。
“常有人说萧指挥使执掌执金卫,行酷吏之事,总有一日会被陛下厌弃,但奴可以保证,这种事绝不会发生。”
“萧指挥使跟陛下的关系,远比阿郎想象的要亲厚。”
“阿郎,你今后只要一首好好待萧指挥使,定然会有一个比现在还要好的前程。”
楚奕的心思何其敏锐,立马意识到萧隐若的身份绝不简单,难道真如前世传闻那般,是位公主?
可纵使是公主,怎能被女帝如此信任亲近?
等等,女帝还有一个亲妹妹,但据说身体不好一首久居皇宫,从未见过人。!0*0-暁?税\蛧¨ +首¢发^
会是,她吗?
“姑姑,我知道了。”
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姑姑今日能对自己说这些,己经是冒了莫大的风险。
这份信任,不该被辜负。
这话一出。
魏南枝那微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唇线,这才舒缓了不少。
她知道楚奕心思聪慧,自己说出那么一点,足以让他联想到很多内容。
可他没再多问下去,两人不免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
哎,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一个男子动心,更是产生这种默契……
“阿郎,虽然现在还没有到端午,但奴这些天亲自祈求了两个五彩长命缕。”
“待会,你拿回去给娘子,让她戴着,也算是个平安念想。”
“阿郎,记得说是你特意求来的,这样就能哄娘子开心了。”
说着,她拿出两个五彩手绳,递过一个,又给楚奕系上一个,唇角微扬,笑意温婉。,小/税-宅, ?已~发?布`罪′芯?章~结·
“这个,是阿郎你的。”
楚奕看着那两个手绳,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漫上心头,愈发被魏南枝的贤惠与细腻感动。
所以,他心头生出一股冲动,拉着魏南枝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唔唔唔,阿郎……”
不知过了多久。
三声梆子声骤然响起,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戌时三刻——”
更夫的破锣嗓,割裂夜色。
魏南枝猛然回神,脸上早己布满了红晕,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轻轻推开楚奕,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慌乱。
“阿郎,打更的要过来了,我们该回去了……”
她慌乱离开时,无意踩中湿滑的苔径,左脚的绣鞋竟脱落在阶前。
只见楚奕低笑着拽起魏南枝,便拐进更深的窄巷里。
“姑姑,你也有落荒而逃的时候啊?”
魏南枝羞得耳根发烫,伸手轻轻捶了楚奕的肩膀。
“阿郎,别闹,鞋子丢了呢……”
楚奕一把将魏南枝横抱起来,朝着巷子里走去。
“姑姑,我来替你穿鞋。”
“别……”
魏南枝并拢双膝,双手下意识按住裙摆,声音中透着几分急切。。
“诶?姑姑,原来你这里,有一粒红痣啊。”
魏南枝忍不住伸手揪住楚奕肩头的金线,声音几乎带着颤音。
“阿郎,你别逗奴了。”
“这还是别人的大门口,我们这样要是被里面出来的人瞧见了,到时候传到娘子耳边就不好了。”
楚奕却是丝毫不慌,反而慢慢说道,挑起了几分暧昧的火花。
“那日,又是谁趁着夫人在外面练枪,自己却在房间里咬我嘴唇啊?”
魏南枝的颈项微微后仰,像是被拨弄琴弦的琴,发出一丝颤栗的轻声,眼神中透着幽怨。
“阿郎,你,欺负人……”
声音娇颤!
勾人!
楚奕呼吸一窒。
等他的眼神刚变得愈发炙热时,指尖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