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随即推着她上了马车。
随即。
他取来一个金针盒。
“指挥使,今天是第十二次施针了。”
萧隐若只是淡漠地应了一声,偏头望向窗外,耳根却不知为何隐隐漫上一丝几不可察的红晕。
“唰!”
楚奕轻车熟路的俯下去身。
“脱快点!”
萧隐若现在己经完全感受到这逆臣的手指,一点点划过自己肌肤的触感。
愈发的,让她感到心慌!!
那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二十年来从未感受过……
“是,指挥使。”
楚奕反正口头上应的很顺从。
至于他的手,则是继续慢慢感受着那一份娇嫩肌肤的柔腻肌肤。
“涌泉穴,至阴穴,以通经导气。”
指间三寸金针寒光一闪,稳稳抵住足心涌泉。
“唔……!”
恰在此时。
马车猛地一歪,碾过路上的凹坑。
那剧烈的颠簸,让楚奕指腹下的脚——骤然失控。
“啪嗒!”
楚奕下意识收拢五指,更紧地扣住那试图挣脱的。
那冰冷滑腻的触感与挣扎的力,反馈在自己指掌间流窜,激起一股微妙的电流。
“别动!”
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在车厢里响起。
下一秒。
楚奕宽大的手掌,近乎强硬地将那不断试图蜷缩战栗的……给轻轻的按稳住了。
他掌心的灼热与冰冷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挣扎和按压都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激起无形的涟漪。
“呼……”
那一瞬间。
萧隐若疼得齿尖深深陷入下唇,殷红的血珠不禁渗了出来。
只不过,她喉间苦苦压抑的痛吟,很快就被“辘辘”的车轮声碾,碎成细弱的丝缕气息。
“继!续!”
“不!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