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在这儿呢!你们走过啦!”
章三娘掐着嗓子夸张地表演出温楚升当时的一举一动,逗得风琪和清兰忍不住笑出声。}E “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也和我说说?”清芷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略皱的眉毛也渐渐舒展开。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倒是你怎么一脸愁绪?”风琪倒了盏茶水推给清芷。 “谢谢小姐。”清芷接过一饮而尽说道:“还不是府外那些繁琐的事情,我刚整理了要紧的事来找您汇报呢。” 风琪收起轻松玩笑的表情严肃起来:“说说都什么事?” “第一件,早些时候周王府派人来说周王殿下身子似乎严重了,想请您过去看一趟。” 清芷说完,两人一鬼都紧张起来,以往周王府只是每半个月复诊一次,这次才过三天就递消息明显有些不对劲。 风琪面色如常:“回话说在我的预料之内,让王爷坚持两日,我初七过去。” “是,第二件是今日上午放榜的事,如今京中各家都找了理由举办聚会,咱们府上也收到不少帖子,您看?” “都拒了吧,要么是才子找佳人,要么是贵女觅快婿,这种大型相亲会咱就不去凑热闹了。” “好,那老夫人那边怎么解释?” 风琪父母都不在了,她的终身大事只能黄氏操心,前几日金榜还没下来老夫人就在打听这些学子,其中有几位黄氏相当满意。{·优?品#小?o&说)`网%] a+无#??错.?<内#}\容§$ “我若出嫁,侯府就只剩奶奶了,左右还有两年及笄,多陪陪她老人家吧,至于其他的,以后再想。奶奶要是问起来,你就原话回她。” “是,第三件就是酒楼闹鬼的事。” “那二东家是顺诚伯的小儿子,他家递消息说愿意送上一万两白银,希望小姐能和王大人求情放过他家公子。” 风琪直接气笑出声:“你让顺诚伯好好翻翻满香酒楼的账本,看看关门三年有多少损失?区区一万两就想了事?他要是没诚意,这一万两银子还是留着给他儿子准备口好棺材吧!” “好,还有就是那两具尸身除了大致的死亡年份几乎没有线索,身份也无法确定,老道士也没堵到,现在可以说是一筹莫展。”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风琪的声音轻飘飘的,但却莫名让人信服。 次日一早,风琪梳妆打扮完就要出门,章三娘凑上来说道:“诶?你今天要去哪儿?带上我呗?” “我们三个今天都要忙,你要是不留下可就没人看家了。”风琪闻言有些为难地说道。 “啊,怎么这样?好吧好吧。+q′s¢b^x\s?.?c,o\m¨”章三娘有点失望,但还是听话地飘了回去。 风琪勾唇笑笑,带着清兰一起出门了。 刚出侯府大门,清兰低声问道:“真的需要三娘看家吗?”侯府应该不缺巡逻的家丁才对。 “不用,不过今天的事她不太适合在场。”风琪也压低声音:“咱们先去酒楼。” 二人直奔酒楼,正在忙碌的易凡见她们过来相当意外,把人迎进包间说道:“小姐您怎么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还是有什么需要奴才注意?” 风琪摆摆手,哭笑不得:“我没事就不能来自家酒楼看看?” “您看我这张嘴,该打!”易凡拍了拍嘴巴,试探地问道:“小姐可用过早膳了,奴才让他们给您开个小灶?” “不用,给我打包一大份稀粥,煮得软烂一点,再拿十个馒头,让伙计去附近药房拿一副治疗风寒的药。” 易凡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满口应下,差伙计去办这件事,不到半个时辰东西就装在食盒里送到风琪手中。 风琪一刻也没有耽误,离开酒楼朝着一个陌生的方向走去。 清兰紧跟在她身后,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一个坐落在偏僻小巷的破庙前。 “天啊,京中还有这么破败的地方吗?”清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喃喃。 “虽然破败,但也是个能遮风挡雨的屋子,走吧,我们进去。”风琪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向旧庙深处走去。 二人刚进正殿,一眼就看见不知倒塌多久的佛像,就在佛像一侧的空地上,有个年幼的小女孩守着个已经昏厥的妇女。 “你们是谁?”小女孩怯生生地问道。 “我是来救你们的。”风琪放轻柔语气,蹲下身与小姑娘平视:“我是大夫,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