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总觉得不太现实。”风琪眉头紧蹙。
“哈哈,我刚入行那些年,办大案一切水落石出的时候也会有这种落差感,‘真的这么简单?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藏在更深处?’,不过经历的多了也就不这么想了,有时候距离真相就差个很简单的契机。”大理正笑着安慰道。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谢谢大人走这一趟,若是抓到那老道还请给侯府递个消息。”
“那是自然,您毕竟也是被害者,大理寺事务繁多,大师要是没有其他要问的,我就先告辞了,最后还要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日后要是有需要夏某能做到的,尽管开口。”大理正接过信件放回袋中,笑呵呵地说道。
“好,理正大人慢走。”
风琪示意清芷送客,等二人离去,才靠在椅背上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的确忧心背后另有隐情,但此时也万万没想到最后会卡在第一步,通缉令发出许久,不说抓人,连玄冥子的消息都未收到半个。
等待结果的日子,顺诚伯和满香酒楼终于妥协,忍着肉痛花了足足十五万两白银让和韵酒楼不再追究此事。
暂时实现经济自由,风琪开心地嘴角都压不下去,去给祭萦楷复诊时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
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再次瘫痪动弹不得的祭萦楷黑如锅底的脸。
风琪到时,祭萦楷刚发完脾气,地上满是破碎的瓷器和散乱的折子。
“这么大火气可不利于你恢复啊。”
“呵——我难道还有恢复的希望吗?”祭萦楷冷笑一声,没什么比看见光明又陷入黑暗更令人绝望了。
“乐观一点,先做个检查,放心吧,我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只看这一点也会把你治好。”
说着,风琪掐诀按在祭萦楷大腿上,不过几次呼吸间,她便收回手,问道。
“嗯,王爷,介意我在您平时常待的地方转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