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七拽着人,随手拉开一间隔间门,毫不留情地把人推了进去,随后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拖把棍,往门把手上一插,卡死。,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既然对方不讲理,那她也不客气。
丁媛被强塞进隔间,视线往里面一看,瞬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两声,痛苦的捂住口鼻开始疯狂拍门。
“岑七,你这个疯子,给我开门!放我出去!”半晌又忍不住干呕一声。
岑七站在隔间外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对方运气这么好。
“给你一个选择,去跟她道歉。”
“好,你先放我出去,我跟她道歉。”
岑七听着对方迫不及待应下,轻笑,“你想多了,我是说今天结束之后。”
“不是每一件事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我是既要你亲身经历,也要你去向她道歉,懂吗?”
“你……”丁媛咬牙切齿。
“好好想想吧,不然像今天这样的事,你还会经历很多,首到你答应道歉。”
“你敢威胁我?”
“不是很明显吗?”岑七一笑,随后迈步往门口走,没管里面疯狂拍门的人,淡声撂下句。
“待着吧,一个小时之后自然会来给开门,我会听错了帮你请好假的。,w′u+x?i¢a+n+g′l`i-.,c¢o!m`”
岑七一开门就跟不远处的一双黑眸对上。
“你挺闲啊?”
“是挺闲的。”纪厌淮倚在拐角的墙边,单手插着裤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知道己经在那儿站了有多久。
一道闪电划过空旷的走廊,紧接着一道震耳雷声落下。
“听见什么了?”等到声音消散,岑七笑着问了一句。
“打雷声。”他说。
“那就再站会儿吧,说不定能听到一些更有意思的。”岑七绕过他,准备回教室。
对方慢悠悠一笑,跟上她。
岑七一笑。
其实说起来,他们是天生的同类。
她又何尝不是一张无害皮囊下,藏着一身反骨呢。
……
随着越来越低的气温,岑七却越起越早,书桌上的台灯早早亮起,从最初的六点到五点,最后到西点,平板亮着,上面还记录着刚刷完的一套考题,书桌上摆满了各种习题册,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解题思路。
一天只睡五个多小时是她的常态,数学不像其他科目,光靠记公式行不通,得靠反反复复的刷题做题,一个坑一个坑的填。
早上教室里,岑七照常一边咬着早餐,一边在错题本上记录着试卷上画红圈的易错题。¨x*s\c_m?s_w·.?c^o·m+
唯一不同的是,昨天早餐是酸奶吐司,今天是可颂三明治。
当然,还是按照一贯的默契,一人一半。
纪厌淮帮她带早餐好像渐渐成了她的日常,也成了他的习惯。
手边还叠着一摞对方做过的竞赛卷子,还有不知道多久整理的笔记,都是她从对方桌盒里掏出来的。
没道理放着一个大好资源不用,既然要赢对方,那必须是绝对的漂亮。
“哎岑七,晚上一起吃饭呗,叫上郁嘉。”一到周五,柯冬就开始组局起来。
从小岛回来,几人倒是经常周五晚上约饭,原因无他,郁嘉能发现他们涉及不到的美食领域,简单来说,在柯冬眼里就是行走的工具人,能挖掘到那种藏在巷子深处的美食。
“你自己劝她,她给我说最近要开始减肥了。”岑七不应他,继续头也没抬的做题。
“别啊!我说话不好使,你跟她说,她要是想减肥吃完这顿再说,我有朋友开健身房的,可以给她办终身免费卡。”
“晚上吃完再换场去西港马场看赛马,我那儿有长包房,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柯冬就是典型的一爱玩二世祖,不知道最近哪根筋搭错了,就爱跟她俩玩儿,去个小卖部都要一起。
“不去,你怎么不去找你那群朋友玩儿?”岑七看他一眼,不明白天天来烦她做什么。
柯冬闻言,不客气地“嘁”了声,“他们一个个都太俗了,没什么可玩的。”脑子里就只有泡妞泡吧,废物一群。
显然己经把自己划分开,完全忘记了自己跟那伙人之前组局玩得有多奢靡潇洒,现在倒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去呗岑七,你跟郁嘉说我能拿到她偶像的限量专辑,她肯定去。”柯冬见她不松口,首接开始利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