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短短一个多月像一场不真实的梦,两人的对话框里还停留在几天前她问他两人的赌局还作不作数。
她开始尝试给对方打电话。
可是一首都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
柯冬问不出她就去五班找韩放,她总要弄清这人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韩放看着撑着拐杖,行走还有些吃力的身影,张开嘴,最后还是选择不答,让她早点回教室,外面挺冷的。
“你们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在瞒着什么?”显然,两人异常的行为还是引起了她怀疑。
“算了。”岑七说:“你告诉他,如果明天他没来参加考试,那我们之间的赌约就作废。”
岑七有些生气地转身就走,都不告诉她。
“岑七。”韩放叫住她,沉默了片刻后,她听到了他的回答。
“厌哥他…明天应该是来不了了。”
岑七撑着拐杖的手,愣了好一会儿,似乎没懂他意思,过了很久问了句,“什么意思?”
“他…算了,放学我带你过去吧。”
岑七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转过身,站在冷风中看着他,问道:“他怎么了?”
“他人在医院,高烧昏迷到现在还没醒。”
随后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落下一句:“他有自杀倾向。”
少女拧起眉,撑着拐杖的手一点点收紧,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接受不了这句话的茫然,注视着他,过了半晌才哑着声开口,“你什么意思?”她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韩放在拐角的围栏边,点了支烟,猩红的烟头迎在风中,他错开身没让烟丝飘到她身上,吸了口,随后缓缓开口:“医院那边说,如果你半个月之内还是醒不过来,就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再也醒不过来。”
岑七蹙眉,这话她为什么没听任何人跟她说过。
“从那天送你去医院,手术结束后他跟赵伯单独聊了很久,后面就开始找最好的律师介入你这件事,不仅要对方赔到倾家荡产还要对方一命抵一命,他疯了,那是违法的事儿,好在我跟柯冬察觉到及时把他拦下了。”
“他家里人知道后,把他带回去让人二十西小时监视了起来,准备给他办转学。”
“但他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情绪很不对,拒绝任何沟通,趁人不注意居然吞了药,送去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差点没救过来。”
岑七觉得他在说一个很荒诞的事,他可是纪厌淮,是张扬狂傲的纪厌淮,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纪厌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