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嘉的爸爸是北方人,她小时候几乎是跟滑雪场待一块儿的,所以她对雪是有执念的,滑雪这类项目显然很合她心意。′w^a~n!g`l′i\s.o′n¢g\.+c·o^m·
两人之所以还没应下来,是在等郁嘉搞定她妈妈,毕竟从申城飞到H市要三个小时,更别说还要住上一晚了。
上次音乐岛的事情,虽然两人都没什么事儿,但她妈妈担心了一整晚都不敢睡觉,还是后面郁嘉回电话过去才放心点下来。
所以这次出去玩,不会那么轻松就答应下来的。
岑七己经买了去迪士尼的门票,准备如果元旦计划落空,也不至于让郁嘉太失望,还是可以去看烟花的。
刚准备回让柯冬先订他们的,郁嘉就风风火火跑进了一班教室。
柯冬一看她那架势,吓了一跳,“你干嘛?兴奋成这样。”
接着,笑着抱起胳膊,日常贱兮兮损了嘴,“戴眼镜了吗?我们这儿可都是帅哥,没你偶像啊。”
郁嘉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随意从过道另一边,自来熟地拎了把空椅,撂下坐上,“来!商量商量元旦两天咱们怎么玩儿?”
柯冬挑眉,显然是知道两人一首没应下来的关键人是谁了,呦呵了声,“我特好奇,你是怎么让他们答应的?”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求′书?帮· .无¨错?内·容,”
“你们班数学老师就是这样教的啊?”柯冬悠悠哉哉,挺乐呵。
“你还是少说话,多做人吧,韩放呢?”郁嘉问。
“扯他干啥,他没参加的资格。”柯冬一脸不爽,想起就气,那神经病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全场的球不防,就抓他防,别人给他送的水,他不要脸的喝得一滴不剩。
“……”郁嘉懂了,这俩人估计打球又杠上了。
等岑七一个饭团吃完,话题才回归正轨,不过都是郁嘉跟柯冬两个吃喝玩乐的军师在激情讨论。
岑七纯旁听生,时不时还要被两人cue到回答问题。
“七七,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她点头,但基本没听进去。
首到上课铃打响,岑七耳边才清静下来。
郁嘉兴致而归。
趁着英语老师还没进教室,柯冬又扭过脑袋来跟她交头接耳,“明天晚上韩放的生日,组了局,你也来呗,叫上郁嘉,正好我们一起跨年。^s^a?n?g_b/o\o+k!.`c?o·m?”
岑七没多说,点头应下来,上次她生日收到了两人的礼物,理应礼尚往来,买个礼物去祝贺一下。
柯冬本来打算是在海上跟韩放庆生的,就他们五个,留在申城百分百是要被那群狐朋狗友拉去局上的,美名其曰是庆生,不过就是找个喝酒的由头,心里是冲谁来的,他门清儿。
他这段时间跟岑七她俩待久了,反而觉得这些局是真没意思。
一帮就知道丰富夜生活的玩咖,谁家有钱有势就捧谁,但凡谁家出点事儿,十个电话九个关机,还有一个要踩上一脚分一杯羹。
他们这些人踩在父母肩上,同样也跟利益捆绑,这些他从小就清楚,他们这个靠父母养着的圈子,根本不会存在什么单纯的友谊。
但就是觉得厌倦了那些虚伪,可能是做行尸走肉久了,想要一点活人气。
所以他愿意跟岑七玩儿,不全因为纪厌淮的原因,是他觉得岑七真诚,对朋友真诚,他甚至有点羡慕岑七对郁嘉的无条件赞同,就连他跟韩放从小一起长大都做不到如此。
跟岑七交上朋友挺难的,但一旦被她认可,就是一辈子永远站你的友谊。
他还好奇问过郁嘉,她跟岑七是怎么认识的,他记得郁嘉当时跟他说。
高一时她跟岑七分到一个班,当时班里大家谁都不认识谁,毕竟能进恒华真称不上风光,但岑七那张漂亮又辨识度极高的脸,几乎每个进教室的人都要往她身上看一眼。
班里没排位置,都是随便坐的,岑七当时一言不发地坐在教室最后排,戴着顶棒球帽,一张带火的冷脸上还带着一道刮伤,贴着创口贴。
整个人看起特别不好惹,整个班里没人敢坐她旁边,她是最后一个到教室的,只能硬着头皮坐到她旁边。
吓得她一天都不敢跟对方交流,那个时候她还以为岑七是哪个学校不好惹的女校霸,等下午放学又撞见对方不走校门偏偏要翻墙,就更确信了。
后来才知道,有群职高混混缠上了她,那天早上刚从警局里回来,那群人因为没什么实质性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