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麻将的了。”
“这么夸张?”她听过雪场就是高奢秀场,也不知道是交友场啊?
“可不嘛,没看人护脸都戴上了,不过效果微著,北方女孩就是不一样,热情。”柯冬咂咂嘴,说。
要是在申城,就他那拽天拽地的气质,没几个有胆量敢去要微信的。
韩放拍了下他脑袋上的头盔,“走啦,一会儿缆车停了,还滑个屁!”
柯冬扭头回去刚想问候一下对方祖宗,但目光触到他头盔上的最新款雪镜时,心思一动,“诶?你那雪镜花了。”
韩放半信半疑地把脑袋上的雪镜摘下来,还没来得及反应,手里一空。
柯冬把自己脑袋上的雪镜随意扔进对方怀里,“跟你换换。”
“……”韩放无语,“你要是把你这些心思花在学习上,明年你能上青大。”
“你行你牛逼,你自己去上呗,谁拦着你了。”臭爱显摆,不就是年级第三吗,还不是玩不过前面那俩。
郁嘉站在酒店的旋转门边,喊了声两人,“你俩还走不走啊!?”
柯冬这才反应过来,这仨己经不要脸的早走了。
酒店安排了商务车送几人去雪场。
岑七喝了口手里的热牛奶,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松木在冷风里摇落簌簌积雪,远处的高级雪道像是一条银白丝绸从天而降。
阳光把雪面照得发亮,一行人踩着雪“咔嚓咔嚓”往雪场的雪具大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