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最后目光落到了那些插在崖壁上的火把上。
“试试吧,若是不行自保为先。”
……
“逃了?”
刘奔看着满脸是汗的棍子气的吹胡子瞪眼。
可一想到正在外面等着的郑义,又觉一阵气闷。
“把那个最小的看好,其他没用的都处理掉!”
棍子应了一声,又小心翼翼的问:“那郑爷那里?”
刘奔特别想大喊一声我怎么知道!
山里的这群人那个不是手握人命的悍匪,但凡一点不如意可能他这条老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还好东家早就言明,这生意做不了多久。
要不然,就算是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再走这条水路。
可眼下不是生事儿的时候,犹豫片刻还是将棍子打发走,在袖带里摸了半天掏出几张银票来,心疼的向外走去。
刚要下船,就看到一个船工站在甲板上,手臂上绕着粗绳一点点将船下木舟上的货物拉上船来。
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体健壮有力,且模样周正。
犹豫了下,刘奔笑呵呵的招呼少年,
“你,过来。”
“帮我划船。”
少年船工闻言赶忙兴奋的将绳子交给身边的人,笑着跟了下去。
郑义正乐呵呵的站在浅滩上指挥山匪们,帮船工将货物送上木舟。
见刘奔过来笑意更甚,可又见他身后只跟着个身穿黑衣的船工,不见其他,脸上笑意瞬间消失。
“刘管事说的人呢?”
刘奔笑呵呵的将手中银票塞给他,
“实在对不住兄弟,那两个滑头趁着我们下船的功夫跳了水。
这山界岭下面暗流众多怕是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兄弟们还在找。
这次……”
说着侧身,将身后的船工露了出来,“兄弟先凑合着。”
郑义脸色阴沉,但到底没舍得扔掉手中的银票。
上下打量了那少年一眼,“下不为例。”
说罢,看向身侧的山匪。
那山匪顿时淫笑着向小船工走去。
小船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中忐忑,被抓住的瞬间急急看向刘奔,
“刘,刘管事?”
刘奔毫不留情,转身就走。
小船工瞬间崩溃大哭起来,却被那山匪首接堵了嘴,拖向寨子的方向。
“不!不好了!”
“寨子!寨子着火了!”
浅滩这边的货物刚运了一半,一个山匪气喘吁吁的从寨子里跑了出来。
在他身后,岩壁缝隙内火光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