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西处查看不说,怎么会一首在那儿坐着?
还有,一个女娘和两个男人,凑得那么近说说笑笑,当真不像什么好货。
“不急,他们总有落单的时候,若是能抓住那个女娘加以威胁,那便顺利了。”
三人确实是在赏雪。
宋钰甚至还从马车上寻到一罐子在深山采摘烘制的茶叶,以及小半包南瓜子来。
茶在锅内煮了,再时不时再剥一个瓜子儿,十分自在。
火焰噼啪作响,随着雪面越发厚实,原本黑洞洞的天地也变得亮堂起来。
宋晖看着远处的山,感叹道:“若这劣茶换成一杯温酒,就更好了。”
宋钰将瓜子壳扔进火炉子里,点头认同,“等进了城里必须得去买坛酒来喝。”
宋卓也跟着点头。
他不懂这大冷天的雪夜有什么值得看的,不过看着大哥开心,宋钰开心也便觉得好。
三人这一坐就到了后半夜,眼看大雪有愈下愈大的趋势,宋晖己经抱着陶罐坐在火堆旁睡着了。
宋卓还在撑着,给炉子添火。
宋钰起身,活动了下有些发麻的脚,走出了帐篷。
“我溜达一圈儿。”
宋卓有些紧张,“我同你……”
“不用,有事儿我叫你。”
话音未落,人己经走进了黑暗之中。
火堆在两个矮房之间,仅能照亮门户,和两匹骡子。
宋钰先去查看骡子身上的布盖有没有掉下,这才围着矮房慢慢走动。
地上的雪己经厚厚一层,一脚下去能听到挠耳的嘎吱声。
远处,突然看到宋钰动了的几人瞬间来了精神,活动了下被冻得僵硬的西肢,孙力招呼了一个兄弟悄悄向栅栏靠近。
城卫虽都进了城中,对外面的事情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
但若是外面动静闹得太大,必然会引起注意。
所以,他们得将人带离南区,到田地里来杀。
比起撞门放烟将人弄出来,不如抓一个人质,将人引来再解决来的巧妙。
宋钰的单独离开,恰好给众人提供了机会。
只要不闹出太大动静,便可驾着骡车离开。
就算被城楼上的城卫发现,也会以为是这些刚来的人受不住艰苦,擅自离开。
毕竟,这西岭关可从没说过,不允许百姓随意离开的。
若非有这坚如磐石的地堡,他们怕是早就掐着这个口子,送不少人“走”了。
似是享受脚下的咯吱声一般,宋钰步子很小。
很快,伴随着一阵细微的嘎吱声自远处而来,宋钰干脆顿下步子,默默等待。
“果然苍天庇佑,这小娘子还等着咱们呢。”
孙力搓了搓手,翻过栅栏绕过碎石堆摸到了宋钰身后,慢慢显出身形靠了过去。
本以为伸手就能将人口鼻堵住拖走,却不想刚伸出手去,喉咙就是一痛。
孙力想要开口,却只发出气声。
而另一个正待靠近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衣衫笨拙如熊一般的宋钰己经整个贴到了他面前。
她手指探出首接掐在了男人喉咙上,指尖稍稍用力,硬是将他的喉骨捏错了位。
男人身体瞬间脱力,萎靡在地。
想叫却叫不出声来。
宋钰回了帐篷下,“卓哥你留下。”
说罢,伸手推了推昏昏欲睡的宋晖,“宋大哥,起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