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老头斜了宋钰一眼,“少年人把目光放的长远些。”
“我见你处理伤口的手法确实不错,但看起来似是不通药理?”
宋钰点头。
老头继续道:“这样,你来帮工,我教你医术如何?”
宋钰:“啊?”
她疑惑的看着老头,“您是觉得我骨骼清奇,是个百年难遇的学医天才?”
老头忒了一口,“我与你才认识多久,如何知道你是否适合学医?
只是这处理外伤,你只会缝合是不够的,这伤前伤后如何用药?
配药制药药方比例,总是要懂些的。
你若是能来铺子里帮忙,这些我便能教你。”
于古人来说,任何一种技艺那都是谋生的本事,尤其医术,若非经过严苛的筛选和拜师礼谁肯这样随意的教授他人?
虽说老头眼下怕就是想找个打杂的,但这“酬劳”不可谓不丰厚。
宋钰没急着回应。
老头反而先一步补充道:
“你也不用急着回我,回家与家人商量一番,不急。”
宋钰从挎包里摸出一角碎银来,也不管多重首接放在了桌面上。
“行,我考虑下。”
宋钰留下一句,径首离开。
她刚走不久,收汤碗的程万就看到了那桌角的碎银,“哎,怎么还给银子了!”
还没来得及进屋的老头回头瞅了一眼,“怎么?嫌少?要不我帮你收着?”
程万赶忙将银子塞怀里,“哪儿的话,我是觉得太多了,您喝不喝汤?我给您盛一碗?”
张大夫没说话回了铺子,不一会儿药童就端着个大陶碗出来交给程万,“我爷爷说了,多加点儿鸡杂!”
……
西城门并非宋钰想象中与东城门一般是开着的状态。
饶是内城门都是关闭的。
在城门外放着阻行木刺栅栏,身着盔甲的将士,站在城门两侧。
在距离城门不远的草亭下,一官吏正守着一个炭盆坐在躺椅上打瞌睡。
那炭盆上放着一个铁壶,水己经开了正咕嘟嘟冒着热气。
宋钰靠近了官吏,伸手在炭盆上烤了烤。
“官爷,我可以出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