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点头,“酒坛给你。”
袁东将手中拎着的木炭筐放下,从怀中摸出一个卷着艾叶的帕子来。
“这艾叶可用上三五日的,记住我今日灸的这几个穴位。
若有人帮忙你可自行再灸上几日,若是没人帮忙每日可来上一次。”
女人十分配合的完成了艾灸后,谢绝了他们要帮忙安葬的好意,背着男孩抱着酒坛离开了。
宋钰简单和两人说了下从女人口中听到的消息,“这次来军中,怕是没那么简单。”
决明也道:“上一次我和爷爷也是受招随军救治伤兵,虽是在临时的营地,但对大夫并没有太大的限制。
在这里除了前往辎重营和后厨的这两条路,走错一步都会被拦阻。”
宋钰闻言看向帐外,“一个女奴都能在军中随意行走,反倒是咱们这些大夫,不像是来治病救人的,倒像是来坐牢的。”
……
同样忧虑的还有前三个帐子里的大夫们。
他们集体聚集到三号营帐内,忧虑之余也好奇西号帐子里的两个人有没有从那女子身上得到什么消息。
几人将耳朵贴到营帐边缘。
只可惜,营帐之间相隔太远,几人竖尖了耳朵也依旧听不到任何动静。
一时急的抓耳挠腮。
后又见那哭闹不止的疯女人平静的抱着个坛子离开,众人心中更是笃定,那边一定得到了某些消息,更加焦虑了。
其中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招呼自己的药童,“去外面转一圈儿,看看情况。”
药童应了,刚走出帐子就和宋钰打了个照面。
“啊,您,您好。”
药童做贼心虚,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
宋钰向帐篷里探了探头,正看到几双齐刷刷看来的眼睛:“吆,各位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