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多疑。
我啊,原本给他推荐了不少大夫,想着能帮帮他,可没一个能成功进了他那营帐的。”
“你觉得我可以?”
贺兰晓点头,“你不一样。
你是关州军的医师,与魏止戈关系匪浅,自然能见到他。”
宋钰:“为什么?”
贺兰晓笑了,“因为,他日日被皮肤瘙痒所折磨,被溃烂流脓的伤口所折磨。
你猜他最恨的人是谁?”
宋钰不语。
贺兰晓继续道:
“魏止戈死了,贺兰灼却并没有那么高兴,因为这人并非死在他的手下。
他内心的狂躁无处发作。
如果这个时候我将你送过去,你说他会不会见你?”
宋钰轻轻舔了下嘴唇。
默默咬紧了牙关。
他说贺兰灼疯,可看起来他更疯上一些。
贺兰晓看她如此模样,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放心,我既救了你,又怎么舍得你去送死?”
他从桌子一侧摸出一把短刀来,放到宋钰面前,正是正是当初清欢送她的那把。
宋钰还以为在破冰后,便丢了。
没想到竟然被这货捡了回来。
贺兰灼得死,但是需要死的有价值。
这是贺兰晓对宋钰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体现一个死人的价值。
但显然贺兰晓有谋算。
而她只需要作为他手下的一颗棋子,走到该走的位置便成。
贺兰晓手中有宋钰的把柄,一开始是魏止戈诈死之事,眼下又添了小石头。
无论如何宋钰都不可能随意逃脱。
这次她主动寻来,本就是上赶着再给这人递一个我很忠诚的保障过来。从而早些完成这项“报恩”,自己也好早些走人。
可眼下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对方或许也在等,等真正需要下自己这颗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