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随葬品,要比西耳室强上不少,多是一些大漆盘、白瓷碗之类的生活用品,应该也能值点钱,不过不是我们最想要的。
按照薇姐的意思,还是等我们从墓室出去的时候,顺路再进耳室里翻一翻,挑点能卖上价格的东西带上就算了。
薇姐的原话说,我们是来盗墓捞钱的,不是来打扫卫生捡破烂的!
又往前走了一段,甬道总算走到头了,眼前也一下子变的开阔起来,是个大间儿,薇姐说这叫前室。
我看了看,四面墙上,全他么是壁画!
十几把手电光乱晃一通,壁画上斑斓的色彩,就跟开了染坊似的,晃得眼睛都快花了!
东南角墙上画着一个女的,半跪在案子前头,正使劲儿擀面呢,案子上锅碗瓢盆、吃的喝的摆了一堆。
东北角和西北角画了三个男的,一个端着食盘,另一个跟刚才耳室里那个一样,也把手伸进桶里,还有一个在旁边站着看。
整个这间前室,就是个厨房加餐厅的壁画大展览!
我甚至高度怀疑,葬在这座墓里的墓主人,生前是不是辽代的画家?为毛要把堂堂的墓室,整的这么花里胡哨,就跟开他么画展一样!
不仅是墙上的壁画乱,前室的地面上也没空着,散乱地堆放着一些木头箱子、烂得不成样子的布匹,还有一大堆银亮亮的东西,从几只破烂的木箱子里露出来,看着像是银铤。
薇姐小心翼翼凑到烂木箱子边上,随手捡起了一块银铤看了看,说是上面有铭文。
我好奇的问薇姐,银铤上边写了啥,薇姐用手电晃了晃,一字一顿辨认着读道:
“正面写的是,尚方监、太平九年、五十两,背面是,东京帑验,耶律监。还是宫廷皇家用的银铤,看来墓主人来头不小啊!”
听着薇姐说出银铤上的铭文,我心里一阵大喜,这种50两一枚的辽代宫廷银铤,在当时保守估计,也得卖到8-15万,就按10万块钱一枚算吧,这里少说也得有几十枚,那就是几百万呢!
刚进来就发了一笔横财,果然是富贵险中求,不知道墓里还有多少值钱的宝贝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