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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微微皱眉,说道:“我并不知道,但我料想不错的话,他这两天回了汉西省,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收获。樊花集团的钱,都被我冻结,甚至先上缴国库。我把食材端掉了,让他们回去没法做菜,看他们怎么开席,嘿嘿。”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对自己的行动感到十分满意。
梁璐微微点头,说道:“你这样做的话,樊花会更加恨你!”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担心黎锦会因此招来麻烦。
黎锦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让她恨,嘿嘿!”
与此同时,在京城另一处,燕家的别墅。
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明亮而刺眼的光芒,照亮了餐桌上精致的餐具和尚未撤去的残羹剩饭。
燕文钊、蒯生男和燕向北围坐在餐桌旁,气氛异常凝重。
燕文钊脸色阴沉,他端起一杯红酒,猛地灌下一大口,随后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 “砰” 的一声闷响。
“这次回汉西省,真是一无所获!” 燕文钊愤怒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无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焦虑,额头上的皱纹似乎也更深了。
蒯生男静静地坐在一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和无奈。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燕向北则显得有些烦躁不安,他不停地在座位上扭动着身体,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怎么会这样?汉西省不是还控制在我们的手上吗?”
燕文钊皱了皱眉头,说道:“因为樊花集团的资产被冻结,樊花不能转让,所以,我们和王家等人,都没有办法。”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对当前的局势感到十分无力。
燕向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道:“怎么回事?谁冻住的,找谁解冻啊。这样,我们就能接过来。”
他的想法简单而首接,没有考虑到其中的复杂性。
燕文钊狠狠地瞪了燕向北一眼,说道:“黎锦冻结的,而且我听说,里面不少钱,特别是那些灰色资产,都进入了国库。汉西省那边谁也不敢往国库里伸手。黎锦出手后,根本就不给我们捡漏的机会。”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对黎锦的手段感到十分恼火。
燕向北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怒地说道:“怎么又是这个姓黎的,哪里都有他!”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对黎锦的恨意愈发强烈。
燕文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说道:“我听说他在江东也发起了斗争,也占了上风,这样一来,他开辟的两个战场,他都赢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佩服,对黎锦的能力感到有些惊讶。
燕向北站起身来,激动地说道:“我不服,我要过去揍他一顿!”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己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燕文钊连忙站起来,拦住燕向北,大声说道:“不要冲动,他现在不比入京时的样子,你过去找他,会首接被他拘留。到时候,他发一个通告到你单位,你就要被雪藏。”
燕文钊看向老伴,说道:“老蒯,你倒是说句话啊。”
蒯生男淡淡地看了燕文钊一眼,说道:“你们父子两人自嗨得在兴头上,我还能说什么,我说不同意见,就是在你们头上泼冷水。”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对燕文钊和燕向北的表现感到十分失望。
燕文钊有些着急地说道:“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破局?我们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蒯生男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那个寡妇,我让你们远离那个寡妇,你们不听……”
燕向北打断蒯生男的话,说道:“妈,你不要张口闭嘴都是寡妇,她有名有姓,还有,造成这一切的,是黎锦!”
蒯生男愣了一下,然后耸耸肩,说道:“你听听,你看看,我还能说什么,我就不该开口!我不说话了,你们继续自嗨吧!”
蒯生男真的很失望,她原本以为燕向北能够明白她的苦心,没想到他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她也想开了,既然儿子选择了这样的道路,那就让他承担相应的后果吧。
燕向北却没有察觉到蒯生男的失望,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他说道:“你向黎锦说明,让他马上收手,补偿我们的损失,否则,我饶不了他!”
蒯生男没有理会燕向北,她站起身来,冷冷地看了他们父子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燕文钊和燕向北父子俩,气氛更加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