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篇赋,己经说明其有足够的才学,夸一个同样有才学的人,对于士族子弟来说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
而此刻应刘循之命,出来查看蜀中才俊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张松,默默听着这些才俊的议论,心中也是不免有些佩服啊!
一上午的时间!
收揽蜀中才俊之心,而刘循只是一一和每一位才俊单独交谈几句而己,竟然能够有这种效果。
虽然这些士族子弟自持蜀中才俊的身份,但是真正有才的又有几个?
不过都是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他们自然没有想过,益州之主刘璋之子,会亲自接见他们,甚至还一个一个的单独接见。
只是单独接见这一项,就己经说明了至少在这位公子心中,对他们足够的重视,以刘循的阶级地位实际上是不需要这么做的。
但他做了自然就可以让人感恩戴德。
实际上刘循只是想要亲眼看一看这些蜀中才俊的水平而己,就相当于公司面试,并且这做也还有比的目的。
在蜀中才俊一片赞扬声中,刘循总算是将所有人全部都见了一遍。
也到了下午考校的时间,偏殿之中虽然能够容纳百人,但是还有一百多人尚且无法容纳,所以只有将一部分人安置在偏殿外的棚中。
因为刘循上午的礼遇,下午即便是坐在殿外,因为天气炎热让他们有些烦躁也没有几个人有什么怨言。
而试卷下发过后,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刘循操心了,因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刘循暂时不要出现为好。
只留下张松和法正带人监考就足够了。
刘循则是回府休息去了,在别人看来刘循一上午就没有休息过,回去休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尤其是张松和法正两人,还一个劲的让刘循赶紧回府休息。
毕竟刘循年幼,且是两人心中未来的希望,若是因为太过劳累导致命势不长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殊不知他两人己经被刘循卖了。
因为留下来监考,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一位蜀中才俊,看着面前的试卷,这纸张在这个年代算是尤为珍贵的物品,还没有彻底的成为随手可见之物。
用这种东西来给他们进行考校也足见重视,可问题是上面的题目每一个字他都认识,连在一起他就完全看不懂了。
有甲、乙、丙三人投宿客栈,一晚需三十枚铜钱。三人各出十枚铜钱凑齐三十枚交给老板。后来老板说今日优惠,仅需二十五枚铜钱,便让店伙计退回五枚铜钱。店伙计私藏两枚铜钱,将剩余三枚分还给三人各一枚。此时,三人实际每人支付九枚铜钱,三人合计支付二十七枚铜钱,加上服务生私藏的两枚铜钱,总计二十七加二等于二十九枚铜钱。
问:那一枚铜钱去哪儿了!
看到这种问题,这名蜀中才俊首接傻眼了,是啊!
他反复算了十几次,和题中的答案一样,都是二十九枚铜钱,问题是为什么有一枚铜钱就在他眼皮子地下消失了。
这让他抓耳挠腮,咬牙切齿苦思许久,任然得不出任何答案。
这时想起有时限,所以他不得不放弃这道题,转而看向下一题,而下一题刚好是以官渡之战为原型所设立的兵略的题目。
七万对七十万大军,问如何取胜,虽然这名才俊自认并不通兵略,可即便是通兵略之人也不可能解的出吧!
七万对七十万,这怎么打?拿头打么!
再看下一题,就是黄权所看到的刑律一题,他同样也是无法解答。
至此后面的题目他略微晃了一眼,越看越是觉得头疼。
知道半个时辰后,这位蜀中才俊抬起头朝着西周望去。
看着其他的蜀中才俊一个个也是鲜少有动笔的人。
‘似这等题目根本就不可能有解法!’
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的才俊,想要掀桌子站起来大骂这是故意刁难他等各地的才俊吧!
还是说刘益州根本就没有想要任用他们这些人。
此刻的法正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一个蜀中才俊,对方抬起头怒视着他。
法正一脸疑惑这人为何这般看他,做不出来题目也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吧!
又不是他出的题目!
法正笑了笑走开,但是殊不知他这个笑容在那名才俊看来就是在讥笑他。
眼前此人若是他记得不错,应该是东州派系的人,这定然是东州派系之人故意为难他蜀中才俊出的题目。
越想越气,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