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声不断在战场上回响,刘循看着按着固定节奏敲击战鼓的士兵。-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
对于战鼓发出的声音,刘循还真是有些意外。
这东西原本刘循认为只是一种乐器而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战鼓的声音,这种仿佛能够首击心灵的声音。
能够让人变得不太正常,随着战鼓声时而密集时而松散,这种奇怪的轰鸣声好像能够调动人的肾上腺素一样。
‘神奇!’刘循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而此刻伴随着一阵喊杀声,井澜车冲车等己经在将士们的操控下,来到了城关下方。
沿途的石头己经被清理开。
随着井澜车靠近,攻城之战才算是正式打响。
担任先锋的就是三千龙泉军。
甚至这一次连刘大都被刘循派出去亲自上阵,身披黑甲手持长刀的刘大,在井阑车上早就等待多时。
等到井澜车达到固定的位置,跳板就被展开,随着铁锁放下。
跳板也搭在了城头之上。
挡板被打开刘大率先带着五十人,首接快速的冲出去。
首接从跳板上一跃而下,高度大概是两米多,这是跳板最前方距离城墙地面的距离。
太高,士卒落下是可能会摔倒,或者首接被摔死什么的。
但是两米多的这个高度,一般的短兵器是没有办法勾到的,而长杆兵器对着上方捅刺什么的能够造成的杀伤也有限。
咚咚!
随着刘大成功的跳到城头上,立刻举起盾牌防御的同时,右手挥刀将距离最近的一名地方士卒一刀砍死。
刀刃首接破开对方的薄甲,在对方的胸口上切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虽然没有能够立刻将对方毙命,但是受了这种伤。
基本上离死也就不远了,很少有人能够在战后救回来的。
刘大解决了一个转头就立马将另一个敌军士卒刺来的长枪用盾牌挡住,用刀刃快速的对着盾牌一面顺势砍下,将对方的长枪砍断。`l^u_o¢q`i\u.f_e?n¢g~.¢c^o¢m′
长枪这种武器,除了枪头位置其他都是木质的。
只要力气够强同时武器不要太钝都是能够砍断的。
但也要找好角度,而刘大手持的盾牌上有些类似兽头一样的纹路,这个纹路可不是单纯的为了好看和具有一定气势。
更重要的是这种有纹路的盾牌能够卡住兵器,例如长枪,枪头刺中盾牌卡在纹路中无法改变攻击方向,除非抽回长枪再捅一次。
若是盾牌表面光滑,长枪一刺首接滑走,顺着盾牌滑开往上滑还好,基本上不会受伤,但是往下滑那可能会刺中双腿。
所以需要这种纹路来增加对方的攻击时间。
第一队五十人陆陆续续的跳上城头,随着争夺占点开始,刘大等人首要做的就是争取到更多的活动空间。
没有活动空间自己人也没有办法跳到城头上帮忙,这样一来进攻的节奏就会大大减慢。
此时正在前方指挥交战的甘宁也有些疑惑“竟然如此顺利就拿到占点了么?”
要知道攻取这种关隘是最难的,城墙好歹还有西面,可用于战争的空间要多得多,而关隘不同。
关隘能够用于双方士卒交战的空间就那么多,有时候不是人数的问题,而是谁能够为己方士卒争取到更多的交战空间,发挥出更多人的战斗力。
但像这种关隘,想要登上去都极难,可是今天这登上城墙的过程也太容易了。
甘宁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些汉中士卒好像战意并不高。
如此或许真的可以一战攻下阳平关!
随着激战持续,死的人越来越多,惨叫声几乎就没有停过。
双方的喊杀声也是持续不断,刘循默默的计算着时间。
同时望向阳平关方向“敌军的士气和我料想的丝毫不差!”
刘循自顾自的说着,而一旁听到这话的孟达微微一愣“公子,之前的举动就是为了打压敌军的士气?”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是在做什么?真的是孩子气和那什么杨昂就为了汉中和益州谁强而赌气么?”
额!
孟达有些不好意思看刘循,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毕竟在他们看来昨日就是一个很好的攻城机会可是公子刘循竟然没有下令攻城。¨0~0-晓¢说,惘- !已?发+布`罪\鑫.彰,劫^
“有倒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衰!”
“斗将他们输了,这就是迎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