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听到了类似野兽的嚎叫,就是那种类似野猫发春,但是又比那声音尖锐一百倍的那种。”
“反正格外的恐怖。”
“最奇怪的是,里面的火很大,可是却没有冒烟。”
“几分钟的时间,徐穆就开了门,里面的土炕上,就剩下了一堆薄薄的灰,土炕上的被褥都没有半点被火烧过的迹象,格外的奇怪。”
“开门之后,徐穆就对我们说,那人他已经人道处理了,他看着我那位同乡的父母说,他们两个经常和我那同乡接触,身上多多少少也感染了病毒,不过还在控制的范围内。”
“他还说,我们都和我那同乡在一个窑洞待过,我们身上多多少少也有一些病毒,不过他给我们的药丸,就能帮我们清理了那些病毒,让我们不用担心。”
“从那天之后,徐穆就在我们村子住了下去,他还把我同乡的父母给绑了起来。”
“真的像徐穆说的那样,当天晚上,我同乡的父母,眉心也开裂了,他们的眼睛也是变得只有白色。”
“这下,我们村子的人,都开始信徐穆的话了。”
“他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做什么。”
“不过我们也是发现,徐穆好像根本无法医治我同乡父母的病情。”
“只要感染了那种病毒,眼睛开始变成白色,基本上就是没救的。”
“所以在徐穆进村的第二天,我同乡的父母也被徐穆给烧死了。”
“困着我们村子的雪都被冻瓷实了,可徐穆口中的救援队还是没有出现,我们问徐穆,那些人什么时候来。”
“徐穆就对我们说,等他把我们身上的病毒都清除了,然后救援队才可以进,不然来多少人,就要感染多少人。”
“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感染了徐穆口中的病毒,我们开始恐慌,可徐穆告诉我们,他是唯一能够救我们的人,如果我们想要逃,那只会死得更快,因为周围的冻雪里面,全是他说的那种病毒。”
“我们都不敢贸然乱动。”
“徐穆每天都会找我们,从我们其中一个人身上抽点血出来,然后他就在我同乡的窑洞里鼓捣一天,他还会给我们一些新的药丸吃,可我们每次吃完他都会摇头。”
“他都会说,只能延续我们发作的时间,没办法给我们根除。”
“对了,徐穆除了在窑洞里鼓捣东西之外,他还会在我们村子周围布置很多的绑着铃铛的红线,好像是为了防止什么脏东西袭击我们村子。”
“可接下来,我们村子,还是被袭击,被一种让我无法形容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