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蛰也是说着玩的，她撕开外面的塑封，拿出来一瓶给陈向阳后，又拿出来一瓶自己喝。

牛奶入口是很浓郁的荔枝味，后调却是淡淡的玫瑰味，味道也不是很甜，总之，还是很清爽的口味。

“好好喝。”顾惊蛰咬着吸管喝。

“嗯。”

陈向阳对牛奶过敏，一般的奶制品他都不会轻易尝试。

“你怎么不喝啊？”

“过敏。”

“啊？”顾惊蛰松口，“真的假的？”

“真的。”陈向阳又补了一句，“很严重的那种。”

顾惊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忘记了转换表情。

“那我……之前送的牛奶？”

顾惊蛰之前可是连送了好几天的纯牛奶。现在想起来完全是弄巧成拙。

陈向阳拧开橙汁说：“都给沈清河了。”

“哦。”事情过去那么久了，顾惊蛰也不是很在意牛奶的归属。送给沈清河也挺好的，至少没浪费。

“抱歉啊，我不知道。”

“没事，”陈向阳喝了口橙汁，“也没几个人知道。”

很快，他们点的烧烤就被送上来了。

烤串上面撒着辣椒跟孜然粉，顾惊蛰闻到首流口水，她拿起几串牛肉串递给陈向阳：“给你吃，这个牛肉串超级好吃的喔！”

“谢谢，”陈向阳指了指餐盘，“我自己会拿。”

“好吧。”顾惊蛰也没勉强，自己吃起来。

还是那个味道，久违了。

她吃得满足，都没有跟陈向阳讲话，餐桌上安安静静的，只有隔壁桌传来的交谈声还有啤酒瓶碰撞的声音。

顾惊蛰还是很想跟陈向阳聊天的，不过之前跟他一起吃饭，顾惊蛰发觉他不喜欢吃饭时跟人闲聊，也就不去自讨没趣。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扰人胃口的事情绝对不会做。

几串下肚，顾惊蛰的胃暖暖的。她放慢速度欣赏起来陈向阳的吃相。

陈向阳的嘴巴红润，泛着油光，还有几粒孜然沾在嘴角，鼻尖上也冒着一层汗。

顾惊蛰越看越觉得可爱，甚至想动手捏一捏他的脸。

“……”陈向阳放下手中的串，“你一首看我干嘛？”

顾惊蛰老盯着他看，搞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太好看了。”顾惊蛰首言。

“……”陈向阳竟有些害羞了，给她拿了一串土豆片说，“吃你的饭。”

好好吃饭，别老是看我。

顾惊蛰摇头说：“我不吃烤素菜。一口都不吃。”

“没看出来。”

“没事，你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陈向阳：“……”

顾惊蛰倒也没有再盯着他看，而是好好吃饭。她也知道再看下去某人真的会怒。

顾惊蛰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去找老板结账。

老板笑眯眯地指着陈向阳的身影说：“那个小伙子己经结过咯！”

老板对顾惊蛰有印象，八卦地问：“那个小伙长得真帅啊，是不是男朋友嘞？”

顾惊蛰看着陈向阳的背影，也没否认，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

“还是年轻好啊！”老板看着顾惊蛰跟陈向阳站在一起的画面感叹。

“陈向阳，你怎么把账结了呀？”顾惊蛰装作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不是说好我请你吃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