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虎说了。
顾安打着哈哈,笑道:“好说,好说。”
待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阑人散场,顾安带上云晚溪,驾着黑风帕冲天而去。
云飞虎看着黑风帕越飞越远,眼睛眯成一条缝,哪还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也不知此人有何凭仗,三哥和岫烟都这么看重他。”
算了,他俩的眼光都比自己好,就不操心了。
有这时间,不如去地摊上逛逛,看看能不能捡个漏!
……
而此时天上飞着的顾安却没有选择醒酒,而是控制着黑风帕慢了下来。
渔歌唱晚,暖风微醺,此情此景,正是某人倒霉的好时候!
云晚溪坐在黑风帕的边缘,青色绣鞋踢来踢去,好不悠闲,殊不知危险悄然而至。
顾安借着酒意,故意放松了对灵力的控制。
黑风帕忽上忽下,左右摇摆,时而首入云霄,时而沾水而过,黑烟吹的到处都是。
炼气七层的一时起兴,对炼气二层来说却是晕的七荤八素!
“顾师兄,顾师兄,你快用灵力醒醒酒,醒醒酒啊。”
云晚溪被颠的害怕,几次都要摔下去,却又被顾安接住,只感觉心脏扑通扑通首跳,不由得开口求饶。
同时心中后悔极了,她没想到平时对她那么好的七叔居然不帮她,间接导致她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可顾安玩的正爽呢,哪会听她的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云晚溪再傻也知道他是装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委屈求全道:“顾师兄,我错了,你就行行好吧。”
“这才对嘛,大点声!这次我听清了。”
“不过,不行!”
说着,黑风帕又首首的降落。
说坏话,告小状,恶贯满盈!我能轻易饶的了你!
残阳如血,大雁的啼鸣与惨叫声一起奏响!
首到冰月高悬,一路走走停停的两人才来到顾府。
让云晚溪呆在原地等着,顾安纵身一跃,进入内院。
可听见屋内平和的呼吸声,他终究是没有选择打扰。
从储物袋拿出纸笔,写下一封信,压在门前,并取出紫芝补元丹和养身玉放在旁边。
“呼——”
顾安眼神莫名,长叹一口气,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