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徒还多!主公,让某率百骑劫其大营!”
铃铛哗啦作响。
张昭怒摔笏板:“妖道乱国,皆因礼崩乐坏!当重振周礼,明尊卑……”话音被年轻将领的嗤笑淹没。
诸葛瑾愁眉紧锁:“吴蜀本为盟国,今观汉室之衰……二弟在蜀汉,恐更添忧虑。”袖中家书己被冷汗浸透。
凌统捏碎酒爵,血丝布满眼眶:“父亲当年征黄巾时战死!此仇不共戴天!”
明朝·南京奉天殿:
“张角此人,若生于元末,未必不能成一番事业。咱当年也是被逼得活不下去,才投了红巾军。他喊‘苍天己死’,咱喊‘驱逐胡虏’,说到底,都是活不下去的百姓在拼命!”
朱元璋凝视天幕,龙袍下的拳头微微攥紧,眼底翻涌着寒芒与追忆。
刘伯温轻抚长须,若有所思道:“陛下,张角之败,非败于汉室强盛,而败于其未能真正聚拢民心。黄巾虽众,却无纲领,终究一盘散沙。若他能如陛下般‘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未必不能改天换日。”
话语间带着几分谋士的惋惜与对局势的洞察。
徐达沉声道:“陛下,臣观此战,张角若有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而非乌合之众,未必不能斩断汉运。当年鄱阳湖之战,陈友谅兵多船巨,却因调度无方而败。治军,比煽动民心更重要!”
他目光如炬,铁甲下的身躯透着沙场老将的威严。
李善长摇头叹息:“张角错在太急。若他能先稳根基,再图大事,未必不能成事。陛下当年在应天,也是先稳固江南,再北伐中原。治国,终究要一步步来。”
语气沉稳,尽显治国能臣的审慎。
常遇春冷笑一声,手按刀柄杀气凛然:“这妖道倒是有点血性,可惜本事不够!若换做咱,首接带兵杀进洛阳,砍了皇帝脑袋,哪还用搞什么符水治病?”
豪迈之态引得殿内空气一震。
朱标面露不忍,恳切道:“父皇,儿臣观此战,百姓何辜?若非活不下去,谁愿从贼?我大明当以史为鉴,轻徭薄赋,使民安乐,方无后患。”
他儒雅的面容上满是忧国忧民之情。
胡惟庸眼中精光闪烁:“陛下,张角虽败,却证明了一事——民心可用。若朝廷失德,纵有百万大军,亦难挡百姓怒火。臣以为,当严查地方官吏,以防民变!”
话音落下,意味深长地扫过殿中群臣。
蓝玉嗤笑一声,却在朱元璋的冷眼下骤然噤声:“这妖道倒是个狠角色,可惜没遇上好时候!若在元末,凭他那股狠劲,说不定也能混个‘天完皇帝’当当!”
宋濂儒袍微振,肃然道:“陛下,张角之乱,根源在于汉室腐败,民不聊生。我大明当以仁政治国,使百姓安居,则妖言自息。”
字字句句尽显大儒风范。
汤和抚须大笑,忆起往事:“陛下,咱当年在濠州时,也是被逼得没活路才造反。张角若生在元末,说不定还能和咱喝一碗酒!”
苍老的笑声里,藏着几分沧桑与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