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指向耶稣,黑雾如毒蛇般窜出!
“抛弃了我!”
耶稣没有动,黑雾在触及他身前的瞬间化作飞灰。
但他的眼神却微微沉了下来。
“你从未被抛弃。”
“你只是……迷失了。”
洪秀全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疯癫的颤音:“迷失?不!是你们——是你们所有人!背叛了我!”
他的身体开始膨胀,黑雾从七窍中涌出,化作狰狞的鬼面缠绕在他周身。
整片森林的温度骤降,地面结出冰霜,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细小的冰晶,簌簌坠落。
“轰——!”
一道漆黑的能量波以洪秀全为中心爆发,瞬间将最近的几棵古木碾成齑粉!
朱明祖瞳孔一缩,本能地想要上前,却被祖逸一把按住肩膀:“别急。”
祖逸的眼镜片上划过一串数据流,他的目光冷静而锐利:“还没完。”
仿佛印证他的话——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从森林深处传来。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声源处。
阴影中,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走出。
他穿着纯黑色的主教长袍,袖口与领口绣着暗金色的逆十字纹路。
银白色的长发束在脑后,面容俊美而冷峻,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
是冰冷的暗金色。
“精彩,真是精彩。”
他的声音低沉而优雅,带着某种令人不适的韵律,仿佛每一个音节都在叩击灵魂。
“没想到,今晚的演出,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
吕云昭的方天画戟微微抬起,战意沸腾:“这又是哪来的?”
祖逸的目光沉了下来。
“撒旦教大主教——”
“艾萨克·牛顿。”
空气瞬间凝固。
牛顿转世。
那位曾经奠定经典物理学、却又在晚年沉迷炼金术与神学的天才——如今,站在这里,作为撒旦教的主教。
牛顿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推了推眼镜。
“诸位,晚上好。”
他的声音依旧优雅,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寒。
“很抱歉打断你们的‘家庭团聚’……”
“但洪秀全的魂魄——”
“我们撒旦教,要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
“唰——!”
数十道黑影从森林的各个角落闪现!
他们身着黑袍,脸上戴着银色的恶魔面具,手中握着漆黑的仪式匕首。最恐怖的是——
他们的脚下没有影子。
【英国·皇家学会(17世纪末)】
罗伯特·胡克:“艾萨克?!那个整天把自己关在剑桥算微积分的书呆子,现在成了...邪教头子?!”
《显微图谱》从膝头滑落。
埃德蒙·哈雷:“上帝啊...我上个月还帮他验算过《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
颤抖的手指把羽毛笔折断。
克里斯托弗·雷恩:“早知道他在研究炼金术时会走火入魔,当年就该劝他专心搞建筑!”
设计图纸被咖啡浸透。
【法国·凡尔赛宫(18世纪)】
伏尔泰:“哈哈哈!英国佬的理性之神居然堕落成魔鬼主教?这够我写十本讽刺小说!”
《哲学通信》被狂笑震落。
路易十西:“朕早就说过,新教徒都是潜在的危险分子!”
高跟鞋狠狠碾过牛顿肖像画。
拉瓦锡:“所以...他晚年那些炼金术手稿...原来不是隐喻?!”
氧气实验记录燃起蓝火。
【德国·波茨坦无忧宫(18世纪)】
腓特烈大帝:“朕邀请他来普鲁士科学院时,他回信说‘要研究上帝的秘密’...原来是这样研究的?!”
伏尔泰来信飘进壁炉。
康德:“先验认知论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眼镜滑到鼻尖。
【意大利·佛罗伦萨(文艺复兴时期)】
伽利略:“早知道他也沉迷神秘学,当年就该联手对抗教会...”
手稿被宗教裁判所的火星点燃。
达芬奇:“连最理性的头脑都屈服于黑暗...人类终究逃不过欲望的螺旋。”
机械设计图齿轮卡死。
【沙俄·圣彼得堡(18世纪)】
叶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