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李昭。”李昭打断她，声音坚定:“前世是李世民，但这一世...我想做不一样的人。”

祖逸笑了：“很好。记住这个答案。”

他走向门口:“顺便说一句，你们俩的能力共鸣不是偶然，法律与王权，本就是互为表里的东西。”

门关上后，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

魏小鱼捡起掉在地上的棒棒糖，嫌弃地看了看，还是塞进了嘴里。

“那家伙总是这样，”她含糊不清地说:“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溜掉。”

李昭若有所思：“但他说得对...我和李建成之间，必须有个了结，不是通过厮杀，而是...”

“而是什么？”

“我也不确定。”李昭看向窗外:“原谅？理解？或许只是...承认过去的错误，然后向前看。”

魏小鱼罕见地没有嘲讽他。

她跳下病床，拍了拍李昭的肩膀：“喂，晚上有空吗？”

“嗯？”

“我请你吃冰淇淋。”她扭过头不看他:“就当...庆祝你没死成。”

李昭笑了：“好啊。不过这次我请客。”

“少来！说了我请就我请！”魏小鱼炸毛:“看不起未成年人的零花钱吗？”

他们走出医疗室时，走廊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城郊废弃游乐园发生小型地震，专家表示属于正常地质活动...”

李昭和魏小鱼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在管理局顶楼的办公室里，祖逸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两个年轻人走出大楼。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他对着电话说:“种子己经播下了。接下来...就看他们自己了。”

电话那头传来嬴政低沉的声音：“你确定这样可行？李建成背后的人还没查清楚。”

“不急。”祖逸微笑:“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且，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无法控制的吗？”

他挂断电话，目光落在桌上的一份古老卷轴上。

卷轴展开的部分显示着一幅图画：两把交织的剑，一把金光闪耀，一把缠绕着锁链。

图画下方是一行己经模糊不清的古文：

“王权与律法，当二者共鸣...”

窗外，夕阳将整个城市染成金色。

某个角落，带着青铜面具的男人从黑暗中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