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哥,你还有心思笑。现在小姑娘手指都写得变形了。”
江佩索却表示自己笑的不是这个:“薛兄,你说为什么罚人总是用同样的手段呢?”
“?”
“林家表妹现在也在一边垂泪一边抄书呢。”
薛致远白了他一眼:“两个小姑娘都因为这件事受罚了,你还这里取笑她们,不太好吧?”
江佩索不为所动,接着分析:“因为这两个小姑娘都喜欢动,容易冲动,这是她们的本性。”
“抄书,就是安静的。这是和她们的本性相悖的事情。她们做起来就会非常痛苦。”
“但是,这对于她们的磨炼确实很有好处。这说明制定惩罚的人,非常了解她们。”
薛致远一撇嘴:“我看你也很了解她们。这是你专门为她们设计的陷阱吧?让她们远离你?”
“不是专门设计的,但确实是为了她们好。”江佩索的话让薛致远更加费解。
“简直是魔障。”薛致远总结了一句话。
也许大姐姐让珍珠远离世子爷的做法是对的。
林秀玉听说薛甄珠也一样在家里抄书,心里平衡了不少。
“是她写得好看,还是我写得好看?”
丫鬟答不上来,因为没有见过薛甄珠的字。
“算了。改天找人弄过来看。”
马场回来的当天,父亲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他没有去找薛家的麻烦,林秀玉觉得很公平。因为薛家也没有找林家的麻烦。
两个人很公平的较量,只是没有分出胜负。
现在被罚抄书也没有分出胜负。
“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和薛三小姐打架呢?”
丫鬟没有看出来有起争执的必要。
“你不懂。”林秀玉让她别多问,快磨墨。
那个世子表哥,什么话都不会自己说出来。
他想要什么,也只会等,只会曲折地去拿。
林秀玉觉得这人特别墨迹,看不得他这样。
他们虽然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不搭理彼此。
但林秀玉觉得自己天然就知道他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