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当，岂不是要污染了水源？下游水源，水味儿发苦，莫不是……”

他话说到一半，猛地住了口，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龙泽天脸色微变，目光锐利地看向郭天养，沉声道：“郭伴伴，你是说，这马头县的管道，莫非将污物排到了下游的州府？”

郭天养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老奴只是猜测……可若真是如此，这林凡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龙景然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头：“龙爹，郭胖胖，你们在说啥？污物排到下游，咋了？不都熬成肥料了吗？”

龙泽天摆摆手，示意龙景然稍安勿躁。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俯瞰楼下热闹的集市，语气低沉：“景然，这事可不简单。若这管道的污物真排到下游，影响了水源，怕是要惹来邻县的不满。这林凡治县有方，手段高明，但若在这事上出了差错，怕是要引来大麻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小二端着一盘刚出炉的桂花糕走了进来，笑呵呵地道：“三位客官，这是咱们马头客栈的招牌点心，桂花糕，刚出炉，香甜软糯，几位尝尝！还有啥需要，随时拉绳，小的随叫随到！”

龙泽天转过身，摆手示意小二放下点心，忽地开口问道：“小哥，这客栈的马桶，污物冲走后，真都熬成肥料了？没别的去处？”

小二一愣，随即笑得更欢，拍手道：“龙老爷，您可问到点子上了！咱们马头县的管道，那可是林大人一手设计的，巧妙得很！污物冲下去后，顺着地下的陶管流到县城外的一个大坑，坑里有人专门看守，定期熬成肥料，送到田里种庄稼，半点不浪费！您放心，绝对干净，绝不流到河里去！”

郭天养眉头一挑，追问道：“那这大坑，离县城多远？若污物多了，坑装不下，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