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蓁担心自己治眼睛的过程会吓着小千峋,于是在自己第二次动针之前,就让时知栩把小千峋送回了东宫。`p-i?n?g′f/a`n+w`x`w_.!c+o`m*
岁月浮沉,被迟迟勒令不能出去的时以蓁听话地在家里待着不出门,这一待就过去了两个月。
这一天,战安歌回京了。
“迟迟,我真的不能出去吗?”时以蓁拉着迟迟的手,轻声问道,“我坐在马车里也不可以吗?”
“不行,今日外面日头很大的,姐姐的眼睛会受不了,”迟迟果断地摇摇头,侧头看着时以蓁今日并没有绑着绸带的眼睛,“反正姐姐的将军也会来看姐姐的,咱们不着急这一会儿。”
经过这两个月的治疗,虽然时以蓁还是看不见,但除了感受到光己经可以感觉到在她眼前晃动的影子,如果你在她眼前招手,她是可以感觉到有个影子在晃动。
“那好吧,我在家里等。”时以蓁妥协地点点头,她也不想迟迟的努力因为她一时任性付之一炬。
一炷香、一个时辰,时以蓁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耳边听到了屋外急促的脚步声,扶着软榻站起身来,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袖,是将军来了吗?
战安歌几乎是跑着来到桃夭居,站在房门口看着软榻前站着的时以蓁,急促的心跳慢慢平复了下来,眼里只剩下她,大步向她走去。+小,说§宅μ? D?[更#^新1′·最ˉ@?全?+%
“等一下,”迟迟突然张开手臂挡在时以蓁身前,盯着战安歌说道,“不可以让姐姐流眼泪。”
“好。”战安歌根本没有看她,目不转睛地一步之遥的时以蓁。
迟迟抬头看着丝毫不搭理自己的战安歌,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收回自己的手,往旁边迈了几步把位置让了出来。
几乎就在迟迟让开的一瞬间,战安歌长臂一伸把心心念念的时以蓁紧紧抱在怀里,低头把脸埋在她的颈侧,呼吸着她身上的桃花香,嗓音低沉,“蓁儿,我回来了。”
熟悉的怀抱,时以蓁闭着眼在他肩头蹭了蹭,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道:“蓁儿在。”
“迟迟。”凌未晞在门口小声地叫着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的迟迟,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出来。
迟迟吐了吐舌头,又看了两眼,抱着雪禧小跑到凌未晞身边,被她带到外面去,青黛和白苏也跟着退了出去。
“将军可有受伤?这次不能再骗我。”时以蓁环抱着战安歌的腰,依赖地靠在他怀里,轻声问道。
“没有受伤,蓁儿若是不信,一会儿让李大夫把我扒光了检查。!7!6\k+s′./n¨e?t\”战安歌紧紧地抱着时以蓁,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时以蓁轻笑,带着几分嫌弃道:“人家李叔才不乐意看你扒光的模样。”
“那就等蓁儿与我成亲后,蓁儿亲自检查,我也不乐意给别人看。”战安歌轻声笑道。
“你,战安歌你就是个无赖,我才不乐意看。”时以蓁脸颊微红,抱着他的手却是收紧了些。
战安歌轻笑,松开了抱着时以蓁的手,握着她的肩膀把她带离了自己的怀抱,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蓁儿可疼?”
他己经听栩哥说了,蓁儿治疗眼睛的过程很痛苦。
“疼,很疼很疼,”时以蓁知道战安歌问的是什么,委屈地点点头,“不过现在不疼,也没头两次疼了,迟迟说会慢慢不疼了,好了就彻底不疼了。”
战安歌心疼地低头吻上她的眼,嗓音低沉沙哑,“以后我都陪着蓁儿。”
感觉到眼上柔软的触感,时以蓁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扫过战安歌的肌肤,刚刚还没褪去的红晕又红了些,抱紧他的腰把自己的脸藏在他怀里,“好。”
战安歌轻笑,也不勉强她,低头在她发间落下吻,双臂紧抱着她,“蓁儿,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嗯?将军你问。”时以蓁点点头,疑惑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战安歌低头看着怀里有些迷糊的红红的小脸,怕吓着她忍住了想一亲芳泽的打算,轻咳了两声,“不对,现在己经是两件事了。”
“嗯?”时以蓁愈发疑惑。
“蓁儿可还记我走之前我们在聊什么?现下都过去五个月了,蓁儿想好了吗?”战安歌盯着时以蓁精致的脸,轻声问道。
时以蓁眨了眨眼,仔细想了想那时候的事,战安歌好像说要她想一个独属于他的称呼来着。
“蓁儿想好了吗?”战安歌搂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再带了带,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