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出几个今日收到的红封拆开往里面瞧了瞧,包括战安歌的,他早上就一并给她了。
“老头出手阔绰啊。”战安歌抱着时以蓁,看着时以蓁倒出的那个战星尘给的最厚的,除了银票,居然还有地契屋契。
“夫君,爹爹给那么多吗?”时以蓁转过头看着战安歌,有些纠结。
“给蓁儿了蓁儿就收着,老头不差这些。”战安歌低头在时以蓁唇上亲了一口,皇后娘娘一首霸占着蓁儿,他都没机会偷香。
“叫爹,怎么喊爹爹的?总是老头老头地叫。”时以蓁没好气地捏了捏战安歌的脸,纠正他的称呼。
“好好好,喊爹。”战安歌听话地点头,贪恋地又亲了一口。
看来老头出手大方是看准了蓁儿会替他治自己,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是吗?
“夫君,我有件事要问问你,”时以蓁转过身抬手环着他的脖子,下滑的衣袖露出手腕上今日高佩然给她的紫翡翠镯子,“你说,我要不要请个先生教我习字啊?还是找个字帖自己练就可以了?我是认字的,可是我可能不会写了。”
虽然她眼睛看不见了,但她的学习并没有落下,时承允特地找工匠用竹简将文章都雕刻出来,一般是顾若棠教她,而若时承允有空他也会亲自教,带着她摸着一个个字慢慢学,所以她的学识并不差,只是字写出来肯定很差。
“一会儿回到家,蓁儿先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可好?”战安歌想了想轻声说道。
他一首都觉得时以蓁很厉害,听到她说自己认识字并不感到意外,她连骑马都能学会,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好,我前日还自己看了夫君给我的信,就是看得暂时还有些慢。”时以蓁点点头,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笑道,“等我把字练回来了,就不用别人代我写信给你了。”
“不好,写信意味着分离,我想去哪都带着夫人。”战安歌看着时以蓁明媚动人的眼睛,深情地说道。
离别不到半年,思念可太难熬了,就靠那几封信反复地看缓解相思之苦。
“好,能带就带,不能带我就等夫君平安回家。”时以蓁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一口哄着他。
他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不可能去哪都能带上她的,但没关系,她会在家里等他。
“好。”不等时以蓁退开,战安歌按住她的后脑,缱绻地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