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府,顷久居。`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还难受吗?”时以蓁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战安歌,轻柔地给他按着脑袋。
今晚在宫中用晚膳时,时承允和时承景逮着机会就灌德宣帝的酒,战星尘去帮德宣帝挡酒,然后战安歌就被时承允叫过去了,紧接着时知柏、时知栩、明聿礼、言则玉无一例外全都被叫过去了,慧悟不乐意搭理他们一杯没喝。
而后就剩一个不能喝的时知枫和一个想喝不让喝的时知桥、以及出家人不能碰酒的不语陪她们在那用膳。
“难受,”战安歌转过身抱着时以蓁的腰,嗓音因为喝了不少的酒异常的沙哑,“父王和皇叔为何要灌圣上酒?”
就算有人帮着挡酒,德宣帝还是被灌趴下了,他怀疑明日德宣帝都不知道能不能清醒地爬起来上朝。
“额,从前也会这样,没什么理由吧,他们哥仨其中两个默契一来就开始灌另一个人的酒了,以前都是皇叔醉趴下的次数多,但之前皇叔身子不是很好皇婶不让他喝酒,也许久没这样了。”时以蓁仔细想了想,以前她看不见,都是薇薇姐和芃芃姐告诉她的,的确是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看来我们成亲时,父王是给我留面子了。#;?小D.说=,宅?? |=无+′°错_内2_容?”战安歌从时以蓁怀里抬头看着她,他那天可是西平八稳地回来洞房的,除了有点酒气,连脑袋都没一点晕乎。
就今晚他们势必要把德宣帝喝趴下的架势,若是用来对付他,他怕是那天路都走不动,更别说洞房了。
时以蓁轻笑,手指依旧轻轻按着他的脑袋,“父王是给我面子。”
“对,还得是郡主大人护住为夫了,”战安歌拉下时以蓁给自己按摩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握在手里,“以后也拜托夫人保护我了。”
“好。”时以蓁笑着点点头。
*
日子倏然而过,很快又到了七月七乞巧这天,战安歌看着铜镜里的时以蓁不由轻笑出声。
“夫君你笑什么?”时以蓁透过铜镜看着站在一旁的战安歌,轻声问道。
瞧着青黛和白苏己经帮时以蓁打扮好了,战安歌挥挥手让她们先出去,自己则走到时以蓁身边拥着她,看着她愈发美艳的脸,轻笑道:“我突然想起,去年乞巧夫人站在我身前突然伸手摸我,可把我也吓着了。”
听战安歌又提起自己当初鬼迷心窍干的事,时以蓁转头嗔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本郡主想摸就摸了,战将军你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郡主大人想摸哪就摸哪。?3~w′w·d~.¨c·o~m·”战安歌轻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带着些许蛊惑。
“不许魅惑我。”时以蓁转身捂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才刚起来,她可不想拉着战安歌又回到床上去。
可是时以蓁这一眼对战安歌来说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而还带着几分娇媚。
美色惑人,也不知道是她惑的他,还是他惑的她,两个人不自觉又吻到一起。
“郡主,将军,”青黛敲了敲门,沉声向屋内说道,“宫里来人了,圣上宣将军进宫。”
还残存几分理智的时以蓁听到青黛的声音按住战安歌还想亲她的脑袋,低头看着战安歌胸前不知何时被她扯乱的衣襟,无辜地眨了眨眼,她什么时候动手的?
战安歌轻笑,凑过去在时以蓁唇上亲了一口,拉好时以蓁的衣领,嗓音低沉微哑,“我先进宫一趟。”
“夫君可知道皇伯伯找你何事?”时以蓁也顺手帮战安歌整理衣服,有些疑惑。
战安歌是刚下朝回来没多久的,若有事德宣帝为何不在下朝的时候留住他,而是现在才派人来找他进宫?
不会是又有临时军报了吧?
见时以蓁的眼里染上了担忧,战安歌亲了她一下安抚她,“该是沈俞安告御状了。”
“沈俞安?他告夫君御状?”时以蓁蹙眉看着战安歌,抓着他的手沉声道,“我与夫君一同去。”
前几日战安歌就告诉她,沈俞正把沈俞安放了,而且沈俞正还伪装成沈俞安是自己逃跑的,然后沈俞正在半道捡到了他。
此事从头到尾和她家将军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她家将军把沈俞安绑了扔给沈俞正的,可是沈俞安不知道啊,他凭什么状告她夫君。
看着时以蓁一脸坚定的义愤填膺,战安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不管德宣帝的召见,拉着自己宝贝郡主继续刚刚的事。
“走吧,我们一起进宫,本郡主倒要看看长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