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听到战安歌说这些,脑子很快反应过来,惊喜地看着他,“夫君的意思该不会是小桥他……”
“嗯,”战安歌坚定地点下头,“虽然性子是天差地别,但是爹说在小桥身上看到舅舅年轻时在军中的影子,只是年纪还太小还没沉淀下来,以后他会成为时知桥他自己,而不是靖王世子。”
“谢谢。”时以蓁点点头。
“傻瓜,你谢什么?我们再怎么想培养他,也得他有能力有决心,”战安歌看着时以蓁柔声说道,“下一次的军中调动,就会有小桥,也许他几年都不会回京了。”
“好,谢谢夫君告诉我这些。”时以蓁看着战安歌点点头。
战安歌低下头在她泛红的眼上落下一吻,“蓁儿与我不必言谢。”
*
秦王府。
“安歌你怎么在这?”刚回来的时知栩挑眉看向战安歌。
“我与蓁儿一起回家不行吗?”战安歌伸手把时以蓁搂在怀里没好气地看着时知栩,他怎么觉得娘家人比成亲前要不待见他啊?
时以蓁抬眸嗔了战安歌一眼,倒也没拉开腰间的手,看着时知栩轻声道:“哥哥你回来了。”
她在军营和战安歌聊了一会儿就打算回秦王府,战安歌便说等他忙完一起回来。
“嗯,”时知栩温柔地朝时以蓁点点头,转头看向顾若棠和慧悟沉声道,“母妃,舅舅,文信侯病逝了。”
慧悟抬眸看向时知栩,眼中没有任何波澜,“所以呢?”
“圣上安排了聿礼去收回文信侯府府邸,聿礼在文信侯书房暗格夹层找到一个没上奏的折子和一封信,给圣上的。”时知栩看着慧悟继续说道。
“阿栩你这些年变啰嗦了许多。”慧悟有些嫌弃地看着时知栩,给圣上的东西不必和他说,那就是还没说到重点。
被慧悟嫌弃时知栩无奈,继续说道:“里面是写着若他离世,爵位传给长子顾溪山,圣上问舅舅你要不要?”
虽然之前顾鹤梦己经把文信侯府的爵位给丢了,但德宣帝给顾溪山留着,顾溪山若是回来,新的侯爷就会回来,不是文信侯。
“出家人不袭爵。”慧悟平静地回答,这个东西二十年前他就不要了。